砚茗只能自圆其说,找个台阶下去算了:“当家的说笑了,我们也是开玩笑的,是吧御少爷。”
御怜花憋着笑:“谁说开玩笑?刚才非要打赌要抽头的。”一点不帮忙,还落井下石。
见我笑得有点毛骨悚然,砚茗只能尴尬地嘿嘿笑着,他笑的时候,又艳又美,让人很难恨起来,所以成为了他必杀绝技了。
他突然看着我的衣襟,眼珠子一转。手飞快的伸了过来
难道是说不过打算动手了吗?我下意识的往后一缩,等看清时,放在衣襟里的逸风写得信已经在他手上了。抽取速度很快
“咦,这是什么?”砚茗晃了晃手中的信。
原来是他拉扯我衣服时,信的一角从衣襟里露了出来。我急了,赶紧的去抢:“还我,私拆是犯法”
“我可没拆”砚茗象是又扳回一点面子般,笑着如顽童一般,举着手中的信。他比我高出一个半头,高举信时,任由我又跳又蹦也够不到。
累得我汗都出来了,微喘着气怒问:“你到底还是不还?”
砚茗觉得闹够了,用哄的声音笑道:“好,还你”
装着信的信封慢慢垂下,我正想去接,冷不丁一只手将信夺了去。
夺信的居然是孙扬威他抢到信后,就叼在嘴里,二三下就爬到了亭子顶。
“你给我下来,还给我”我站在亭子下,仰头直喊。
“哼,不还就不还敢泼老子洗澡水。”孙扬威得意洋洋地坐在亭子上,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逸风的信取出,故意大声地读了出来。
“百花,不知是否安好,这几日仍旧思念你,哈哈哈。。。这才几岁呀,就有情哥哥了。”孙扬威笑得前仰后合,仿佛一雪我泼他洗澡水外加一盒红fen之耻。
“还给我”我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对着砚茗和御怜花下重赏了,他们会武,抢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帮我夺回来,我给五百两。”
砚茗笑着扇着扇子摇头,存心看笑话:“孙公子可是我们大主顾,我可不敢得罪。”
御怜花一听,继续默不作声。
孙扬威继续大声念着,还不时评论一番:“前几日偶感风寒,但已痊愈,以无大碍。上回的所送来的胭脂水粉,均很喜欢。。。怎么你的情哥哥还用这女人家玩意呀?”
念吧念吧,我索性无所谓了。念完了可以还给我了吧?
“一千两银票同时带回。。。好多钱呀,一千两你是怎么绑到那么有钱的主?。。。有时想你要管如此多的孩子,实在太苦,但我在京中又鞭长莫及。很多事你都自己扛着,我得知时,事已过去。百花,幸亏有你,我们都得以活着,否则大多无幸免,其间的种种苦,我均知。也知要再过个二三年,等孩子都大多能担当,你才放心到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