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陵一听,急忙叩头不止,道:“多谢师父!”
郭襄也是无奈,将风陵扶了起来,道:“那你从今日起,便随我一道修习武艺可好?”
风陵乖巧地应了一声:“谨遵师命!只是……只是不知,要修习何种武艺?”
郭襄自己的亲人朋友无一不是江湖高手,所学庞杂,思索了一阵,忽然想起了当日在觉远和尚座前,与张君宝、无色禅师一道听来的九阳真经,便道:“我教你九阳功如何?”
风陵皱了皱眉头道:“这武功好像闻所未闻,却不知厉不厉害了?”
郭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武功乃是姊姊无意之中听来的,可惜不全。
前些日子姊姊被鞑子追杀,九阳神功护住肺腑心脉,才能撑至今日,你说厉不厉害?这里是峨眉山,我们姑且将它唤做峨眉九阳功如何?”
“好!峨眉九阳功,风陵很是喜欢这个名字!”风陵道。
又过几日,郭襄一边教习风陵武艺,一边修炼九阳神功,身子已是完全康复。
只是方姓猎户一家茅舍狭小,与他们住在一起,也多有不便,于是辞了夫妇二人,带着风陵,在峨眉山之巅,也盖起了一间茅舍来,独自居住。她与方家夫妇虽是一个山上,一个山下,平日里也颇多往来。
郭襄修炼几日,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好似脱胎换骨一般。这一日,走出屋舍,轻轻一掌,拍到屋前那碗口粗的松木之上。只见那树咔嚓一下,应声而断。
“这九阳神功,果真深厚。只可惜,当初在觉远大师跟前,只记下了半部。
若是能通篇记忆,定然能助我功力大进!”郭襄暗暗地说道。
“师父!师父!”小风陵气喘吁吁地上了山,在郭襄面前一跪,道,“徒儿已经下山打探明白了,合州战事已是愈演愈烈,鞑子与王大人所率的宋军相持不下。只怕一时半会,合州之围是解不了了的!”
“哦……”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郭襄倒也并不觉得失望,只是一边叹息,一边沉默。
“师父,徒儿在回山的路上,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风陵接着又道,“这几日,蜀中来了许多荆湖各地的流民,从他们口中得知,鞑子大军攻破襄阳之后,又南下鄂州。如今伯颜已经攻下了鄂州,令水师沿江东进,直逼临安府!”
“啊?”郭襄大吃一惊,“鄂州也失守了?”
“没错!伯颜以两位女侠为人质,在江面上相继击溃夏贵和张世杰的汉阳水师与两淮水师,如今整个江防已是分崩离析!伯颜功成身退,已着手准备押着俘虏返回京城,面见大汗。”小小的风陵,在郭襄的调教之下,说话也跟着老成了起来。
“这……”郭襄忽然有些绝望起来。难怪合州数月不解围,原来江防已经被元人突破,没了襄阳、鄂州等地作为依托,合州也马上会成为一座孤城。
“师父,你……你还想着要去钓鱼城见王大人吗?”风陵小心翼翼地问。
郭襄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助过,天下大势,已是一不可收拾。不过再转念想想,只凭她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够挽回得了?就连她神功盖世的爹爹,也不得不战死在疆场之上。
“不!”郭襄一咬牙道,“风陵,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不去合州了,去大都!”
38、驿馆密谋驿站。
天气已经越来越炎热,久居草原的蒙古人耐不住酷暑,不得不暂时撤回北方。
鄂州一失,长江天堑已是宋蒙共有,不再是铁蹄南下的屏障了。伯颜这一番南征,尽掳襄阳、鄂州等地,江南大乱。只等来年,一鼓作气,可定南朝。
蝉不停地在枝头鸣噪,令人心烦意乱。黄蓉和小龙女二人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羁在元军大营之中,境况比军妓更不如。那些军妓白天尚且能够休息,唯有到了晚上才会被鞑子召进帐里奸淫,而黄蓉和小龙女却是没日没夜,任凭那元兵玩弄和践踏。二女也不知在几日之内,已是昏迷了多少次,元兵将她们救活了之后,一切照旧,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
小龙女被头朝下,两脚朝上地吊在横梁之上,叉开的双腿就像一个巨大的“丫”字。她只是昏昏沉沉,几乎又快没了神志,好像再过不了多久,又会昏迷过去。在她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是倒的,甚至连黄蓉的跪姿看起来也是倒翻过来。在她眸子映出来的,所有人都是头下脚上。
已经接连几个月被敌兵无情的蹂躏,黄蓉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即便身子上不用绳子捆绑,也是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就在大军从鄂州班师之前,伯颜已对二女下令,每日必须接待了满百的士兵,才能容许她们休息。要不然,便是一场莫测的惩罚。
“来,快用你的嘴帮我的宝贝舔舔!”一名浑身赤裸的鞑子半躺在一张藤椅上,翘起了他身下结实乌黑的肉棒,指着自己的胯下对黄蓉说。
“母狗,你还楞着做什么?快爬过去伺候那位军爷!”一名文书模样的元兵狠狠地踢了一脚黄蓉的屁股,大声地呵斥着。
虽然伯颜大元帅有军令在前,但要让二女每日凌辱百次,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数月的折磨。所以,记录二女接客次数的文书已是近水楼台,先伺候得他满意了,便会虚造数目,替二女蒙混过关。至于那些士兵,也只要身心惬意,更不会多嘴。如此一来,倒是给二女行了许多方便。只不过,她们不得不学着青楼里的妓女那般,向着那些粗蛮丑陋的鞑子摇尾乞怜。
黄蓉恍若失神,木讷地四肢并用,慢慢地朝前爬了过去,爬上那士兵长满了粗毛的大腿,捧起那支巨大的肉棒来,几乎没有犹豫,张口便含了进去。她一边机械般地吮吸着,一边双手随着嘴唇一上一下的频率,在那元兵的肉棒根部用力地套动不停。
黄蓉也不知道这一天已经接待过多少鞑子士兵,双颊已是酸痛不已,舌头更是麻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了。她只能借助手心的套动,才能勉强将鞑子士兵的精液像挤牛奶那般挤出来。
“小龙女,你倒吊的姿势看起来比直立更令人动心啊!”另一名士兵站在小龙女的身后,摸着她倒转过来的屁股,轻轻地推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