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这个时候,会恨不得撕了她才对。
这种淡然的状态,实在是有些诡异。
傅席宸放下她的腿,随后又拿起了棉签。
季诺有些心惊肉跳,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些碘酒里面,有什么慢性的毒药。
为了不抹黑他的名声,傅太太自然死亡要比离婚更好一些。
季诺浑身发寒,忽然抢过了棉棒,“还是我自己来吧。”
傅席宸手中的的东西被抢走,紧接着,季诺的手也被抽回去,他感觉手心一凉,顿时有些不悦。
“季诺,你怕我?”
季诺的手微微颤抖,“傅总想让我怕你?”
“哼,最好是这样,”傅席宸非常不爽,对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更是气恼,可偏偏,他没有立场发脾气。
现在的他,全然忘了,在以前,他每一次发脾气,也是没立场的。
季诺认真的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可想到这棉棒或者碘酒会有问题,她故意的,将碘酒弄到了旁边没有受伤的地方。
傅席宸眉心一紧,“蠢女人,什么都做不好,想要在我面前逞强?季诺,你还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话说着,手里面已经重新拿起了棉棒,将人的胳膊抓过来。
季诺想要抽回,傅席宸却是早有准备,根本不给她机会,她只能冷冷的说道,“这样的地步算是好的,傅总是少见多怪了。”
“你是在跟我卖惨?”
“傅总会买?”季诺冷笑,她就算是惨死,这个男人也不会多看一眼吧。
她甚至可以预料,只要是她的利用价值被榨干,那么下一秒,这个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甚至,不给她半条的活路。
所以,他的温柔,都是陷阱。
傅席宸愣了一下,随后说出了一句让季诺颠覆了三观的话,“买!”
季诺的肩膀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傅席宸剪开她的衣服,手指显得小心翼翼的,按了按她的肩膀,“疼?”
“傅总觉得呢?”季诺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真是怀疑,这明明是他故意的。
傅席宸皱了皱眉,“忍着点!”
虽然语气不好,可怎么听着,有些心疼的味道。
季诺摇摇头,觉得自己应该是幻听了。
灯光耀眼,洒在季诺雪白的肩头,男人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淤青的地方,一股一股酥麻的感觉,在浑身不断的游走。
那种熟悉却又遥远的悸动,在她的心中,像是忽然回归,让她的心口,彻底的乱了。
耳垂,慢慢的红透了。
碘酒弄好了之后,因为没有出血,不用创可贴,傅席宸便将东西放好,可看到季诺裸露在外的大半的酥肩,忽然脸色一沉,当即推掉了自己的外套。
季诺朝后移动,“傅总,你到底想要干嘛?”
她微红的脸颊之后,那耳垂要滴血一般,就像是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摘。
一股火,由下而上,让傅席宸浑身燥热起来,他将本来要套在季诺身上的外套扔掉,低低的声音淬着一种性感的调调,“季诺,你在勾引我?”
季诺恨不得将自己缩入沙发里面,她真是不懂,这样的逻辑,他是怎么得来的?
可傅席宸已经欺身而上,“惹了火,就该知道是什么样的代价。”
季诺闷哼一声,刚要反抗,便听到门咔的一声忽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