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今天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张丽受了不少的惊吓,脸上有几道抓痕,肚子上受了一拳,小腿上,又被高跟鞋踏出来的伤口,现在虚弱的不成样子。
但是医生说,都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张丽看到安南,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安南助理,你要为我做主啊,我真是命苦啊。”痛哭的声音充斥着病房,安南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开了,不由得皱眉。
张丽泣不成声,“那就是,就是一个疯子啊,要不是我装死,我现在就真的死了。”
一想到昨晚的遭遇,张丽就从心底胆寒。
季诺但是,用长长的指甲刮破了她的脖子,她想要反抗,可季诺的力气很大,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季诺打的摔倒,她的高跟鞋,就这么重重的踩到了她的大腿,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板,她几乎吓死,装昏迷,才算是逃过一劫。
而季诺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也没有力气,仓皇出门,甚至高跟鞋都崴断了一只。
张丽疯狂的哭着,头发站在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十分的狼狈。
他的嘴角抽了抽,才干咳一声,打断了她的哭声,“她为什么要你死,张女士,你不是我们太太的至交好友吗?”
张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是,是啊,”她心虚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发疯了。”
安南可是个人精,看得出来张丽的隐瞒,故作神思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们太太昨晚一直跟傅总在一起,你应该,认错人了。”
认错人?
张丽的脸色有些难堪,“你说啥,不是她?”
她可不是只见过季诺一次,她跟季诺被一起关了三年,每天都要对季诺验明正身,然后习惯性欧打季诺,就算是季诺化成灰,她都能认识。
更何况,当时季诺到了她家里面之后,说的那些话,分明只有季诺才会说的。
“当然不是太太,”安南无奈的耸耸肩,“我帮你联系了精神科的医生,已经在路上,你最好配合一下。”
张丽面无血色,“我不是神经病,真的是季诺,她……”
“嘘,”安南食指放在唇前,淡淡的笑了笑,“张女士,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哦。”
虽然他笑着,可身上却有一种骇人的杀意。
张丽顿时噤声。
徐员做了多年的管家,手里面自然是不缺钱,在城内,也有一别墅,徐若雅坐在里面,很是挫败,“爸爸,我昨晚没回去,宸根本就不担心我。”
徐员坐在一边看报纸。
现在是信息时代,大家习惯在手机上获取新闻,但徐员还是保持着看报纸的习惯,他摘下老花镜,看了徐若雅一眼,“急什么。”
“爸爸我怎么能不着急呢,”徐若雅自从道歉之后,被黑的体无完肤,现在已经是大家口中那种落得凄惨下场的小三了,她几乎不敢出门。
可傅席宸任由舆论如此,没有任何的措施。
这不像是他一贯的风格。
管家徐员轻叹一声,“他不过,是给你一个警告。”
徐若雅一愣,“警告?”
徐员淡淡的说道,“你得罪了季诺,可季诺是傅太太,你这不是在帮忙。”
“她算什么傅太太,就是一个贱人。”徐若雅一想到最近受到的委屈,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几乎想要撕碎了季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