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脸颊,热气呼在她的耳垂上,“婳婳,我想听你跟我服软。”
苏婳咬牙羞愤,“你休想!”
靳珩一下子抱起她,以一个苏婳极其不愿的方式,将她按在了梳妆台上。
他生了一双漂亮的手,指节分明,白皙修长。
且是一位很有耐心的人。
许久之后。
靳珩如愿以偿,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
很多,很多……
苏婳整个身子都蜷在他的怀中,脸颊粉嫩,小口呼吸着,像是脱水在岸的小鱼。
靳珩抱她回了榻上,现在,他要品尝胜利的果实了。
……
翌日清早,靳珩又没影了。
他依旧不让苏婳出去,院门紧锁,霸道至极。
后来,一连三天都是这样,苏婳终于忍不了。
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跟他大闹一场。
她等啊等,等到亥时(晚九点)靳珩才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
苏婳都快被他气哭了。
他天天都跑的见不到踪影,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今天更过分,还跑去喝酒了。
果然,不信他就对了!
苏婳说话时控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胸口起伏小一些,尽量不跟他动手。
“靳珩,你再这么关着我,信不信我跟你翻脸!”
靳珩似乎喝了不少酒,端着茶杯坐在那,眼神有些迷离。
“你怎么不问我去哪了,跟谁喝酒。”
一点都不关心他。
苏婳冷冰冰笑了一下,“你的事,我管不着。”
“再说扬州什么最有名,是瘦马啊,世子爷该去领略领略,也免得白来一趟。”
靳珩抬眼看着她,眸底深邃,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才道,“既然如此,明日我和沈青山提议,让他带我去见见世面。”
苏婳一凛,沈青山是她舅舅。
“你提我舅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