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亭连忙说。
黎鹿岑颤声低吼着,又咬又掐。
江池亭搂着人进了车子,拿着湿巾给黎鹿岑擦干脸和手,见她嘴唇和虎口都破了,双目失神跟丢了魂魄一般,张口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黎致行沉默许久。
黎鹿岑摇头,她面色煞白,脸上又有血,如鬼一般。
“他不是晕过去了吗?”
就这一点,黎致行之前对霍执徐的所有持怀疑态度的地方全都清除。
“辛苦了。”
黎鹿岑勉强地朝着江蕙茵笑了一下,喊了声爸妈。
只能够拍着她的背安抚。
江池亭摇头。
“车子撞凹了一大块,是执徐护住了呦呦,身上没有外伤,但内脏受伤程度还不知晓。”
江蕙茵一见到黎鹿岑眼泪就掉了下来,伸手想要去抱她却又不怕,一双眼睛在她身上各处打量。
前排的司机和保镖都安好,在刚出事的时候,保镖就联系了黎致行,也用车逼停了肇事司机。
从小到大,黎鹿岑都是一个很冷静的人。
寥寥几句病情,黎鹿岑愣在原地。
“会没事的,救护车立马就送医院,车上也有医生。”
“你清醒点!”
黎鹿岑的心瞬间被攥住。
“病人事前是不是摄入了大量酒精?”
“他晕过去了,让医生先来。”
“姑父,我去吧。霍家这边还需你来说,我去查也更方便。”
江池亭说完,着还失神的黎鹿岑,上前,在黎致行耳边低吟。
车内的血腥味太重,光是脉搏不出什么,医生的语气也有些急促。
江池亭伸手拦住。
她眼尾飞出泪水,脸上血和泪混在一块,形象一塌糊涂。
黎鹿岑点头。
“他那是睡过去了,病人伤得不重,胸骨骨折程度也不重,卧床休养六周就差不多了。”
黎鹿岑:
她瞧着人昏死过去被吓得半死,以为他伤得很严重,结果却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睡着了?
但不管如何,黎鹿岑悬着那颗心终于算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