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朝儿嫩嫩回应:“娘亲早些回。”
渁竞天甩开手就要走。
金诚不禁道:“哪有你这样对孩子的…”
至少要跟孩子面对面温柔和气的说话吧。
渁竞天鄙夷他:“空手上门的人好意思说主人。”
“。。。”
“连给小孩子的礼物都不带。”
“。。。”
“这是抠门呢还是不把苍牙山少寨主放眼里?”
好吧,总是你有理。
上门问罪的金诚气势那么一矮。
等跟着渁竞天溜溜哒溜溜哒溜溜哒,拐到热闹非凡的一条街上,金诚彻底没了气势,绿了脸。
“你,你要来这儿?”嗓子都颤了。
“喊什么喊,”渁竞天一脸的你没见识,径直往前走:“你找我不该来这儿?”
金诚恨不得拉着她掉头,急忙去追,却被站在门外边的花红柳绿挤挤挨挨。
“大爷,进来玩儿呀。”
“大爷,来陪奴家呀。”
“大爷…”
很快,蹭了一身脂粉香,金诚歪歪扭扭追上渁竞天:“你要做什么?”
渁竞天诧异:“郭氏没跟你说?”
金诚一呆,渁竞天又往前走去,龙行虎步,分花拂柳,直停在一家门口,抬头——软香楼。
够直白,够爽快。
渁竞天抬腿迈进去,金诚一探没抓住她的衣袖,只能跟进去。
“给爷最好的包间。”
眼角生了细纹但仍美艳的老鸨,露着丰腴的前胸迎了上来,那屁股扭得女人都想拍一把。
往渁竞天身边一靠:“爷,随奴家来啊。”
说着,媚眼在金诚身上打了转儿,细长眉毛皱了皱。
这旁边的青衣男子一身正气,可不像是脂粉窝儿里厮混的,倒是这小郎君,带着几分不羁狂放,才是正客。
管他们是什么身份,只要不找事给银子就成。
老鸨扭着圆滚滚屁股,挽着渁竞天胳膊,一扭一扭上了楼,金诚木着脸跟着。
前头两人谈笑不停,交杯交身交心类的字眼直往他头上砸。
渁竞天在说什么?荤段子呀,以前只听水匪们说,如今终于轮到她说了。
老鸨被逗得花枝乱颤,领到一间装饰很“趣味”的雅间,便退出去准备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