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吉尔森当即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退出了大厅,顺道将门掩了起来
“她知道吗?你的婚事。”
对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吉尔森没做过多反应。刚刚出来时就看见门外坐着逗狗的辛夷。但却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这跟你没关系”
“那你就要这么骗她吗?”
“这是我的事,很你无关”
“你们没有可能的!”
吉尔森的态度冷了下去,辛夷却不怕。直接了当的开口。却没想这话将人惹恼了
脸颊上的拳头没有用全力,确也足够辛夷嘴角染血,摔倒在地
“管好你自己就是”
见他那弱不禁风的模样,吉尔森才算找回了些理智,冷冷丢下一句后边转身而去
啐掉嘴里的血水,辛夷慢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掉衣服上沾染的枯叶和泥土,抱着小狗再次往白雪所在的院子去
“三殿下打的?”
打从今日见他回来玄参就觉得不对,现在见他那肿的老高的半边脸颊便是能确定了,这小子是心比天高,看上了不该看上的人
“打从小时候起三殿下就能为了她豁出命去,你觉得你拿什么和他比?”
“可是他要成亲了!”
本就藏着一股子委屈的人听这话瞬间更加委屈,带着哭腔喊了一句。话里满是不甘心
“那又如何,是要成亲了不是已经成亲了,这是后池,他若悔婚,那个敢说什么。”
“再者她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觉得没有吉尔森你就有可能?”
玄参并未因他的委屈而心软半分,反而说的话更加刺耳。犹如针了一点点扎在他身上
“你们说的莫不是我家公主,吉、吉尔森又是谁?”
有些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直到这时玄参才想起来了还有个夏风躺在这儿。那刚刚他们的谈话岂不是被她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这边还六目相对尴尬至极,那边却气氛融洽,没半点僵硬
“我记得西梁以前不用红色”
看着眼前满屋子的红色帷幔,翊阳神情倒还算平静。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会用红色
“这几年东洲传了跟多东西过来,我母亲也觉得红色喜庆,所以就都改红色了。还请人做了你们那边的喜服。”
吉尔森慢悠悠跟在她旁边,说到喜服时还伸手往另一边指了指
翊阳寻着看去,只见木质衣架上,红色的喜服整整齐齐的挂在上面,没有复杂的花式花样,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男士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