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断腿,就真的会去打断他们的腿。但是人的腿就算会棍子去打,也没有那么容易能弄的断。
也不知道是第一个家伙的腿太脆了还是怎么了,一棒球棍下去断了。但第二个家伙就耐打的多,足足敲了三棍子才把他的腿个敲断。
嫂子的眼中满是不忍的样子,我看着她问是不是怕?怕的话就出去吧,嫂子想坚持一下的,但最后还是悄然走了出去。
她不在,我就从一个小弟的手里面接过了棒球棍。冲着其中一个挺结实的家伙笑了笑,问哥们,你们不用受这个苦的,反正两个残废了我也消了气儿。所以,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行不?
那小弟终于有一丝害怕了,在我看来害怕才对。我讨厌蔑视,讨厌他人用着那种必死无疑的眼神看着我。紧了紧手里面的棒球棍,我就笑着问第一个,你们现在有多少个人?
他咬着牙齿不说话,我再次对着他笑了笑,但跟着棒球棍就落在了他的小腿上。第一下没敲断,但疼的他嗷嗷的惨叫,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我就说呵呵,没敲断呢,那接着来!我最喜欢照顾你这样讲义气的兄弟了,讲义气很好,很不错!
牟足了劲儿,第二棍敲了下去。几乎第一时间就感觉到骨头被敲断是什么样的感觉,那家伙没喊没叫了,而是瞪大着双眼。手脚断的那一刻其实很疼,但很少会有人断的那一刻会喊叫,因为在那一瞬间人的脑子里是空白的,人也是麻木的。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没继续动手。而是等到他知道有多痛了,才抓着他的头发沉声问告诉我,你们到底有多少个人!那人死咬着牙齿,浑身都在抽搐着。
我知道身体的麻木给了他不说话的勇气,没事儿折磨人这种事儿很多人是不需要去学就会的,就看能不能狠得下去那个心思了。而我,能做到那么狠的。
从小弟的手上拿来一把折叠刀,有硬气就肯定有软骨头。我没继续再之前那人的身上浪费时间,走到另一个面前。别人的疼虽然是疼在别人身上的,但有时候看着别人疼也是有着一种仿佛落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我走到他的面前,捏着他的腮帮,笑着问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吧?其他人全都眼神凶悍的看向那个已经有些动摇的家伙。我冲着锋芒堂的兄弟投去了一个颜色,立刻那几个家伙就在承受着更惨的暴揍!
我看着他还不说话,折叠刀的刀尖瞬间就钻进了他的大腿里面。血水就淌了出来,我很快就能感受到刀尖在骨头上摩挲的感觉。我自己都一阵的鸡皮疙瘩,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疼。
他跟着就道我说我说,我们有一百多号人!我笑着点点头接着问,那阿飞是哪里的?他跟着说飞哥是,飞哥是……是本地的!我继续问那他现在在哪儿?他跟着说我……我不知道,飞哥有好几个地方,我们也很难见到他的。
这种情况下我不认为阿飞的小弟还能有那么大的胆子瞒着我,我跟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组起来的?以前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他跟着就说有一个大老板找到了飞哥,说要把飞哥扶起来!我们都是前段时间来这里的,之前并不是在温州混。
我恍然大悟了,之前就有怀疑过阿飞的后面有人在撑腰着,甚至我都怀疑过是林博学这只老狐狸。现在看来他的可能性更大了,想到这儿,我心里面就充满了一种难以抑制阴暗情绪,在说:
林博学啊林博学,你老老实实的做你的老爷子过安生日子不行吗?非要来找我的麻烦?你这是要逼着我去做扛把子是吧!
且不说到底是不是林博学,但我能想到有那个能力搞我的人只有他了!叶斌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没法子拿我怎么样,可林博学就不一样了。他一没有把柄,二不用在乎,甚至我怀疑他和叶斌几个早就已经商量好了的。
“把他们的腿全敲断一条,然后丢出去!”
我将手中的折叠刀递给了一个小弟,一边走一边擦着手上的血。出去的时候手上的血还没擦干净,但嫂子就在不远处也看到了我,直接跑过来就问问出什么来了吗?我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了,我先去洗个手你在这儿等我,等下咱们就回去。
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手,但嫂子一直跟在我后面。我笑着问你跟着我干嘛,嫂子有点怯生生的说这里我不熟悉,有点怕,他们叫的挺惨的。
我无奈的笑了起来也就让她跟在了我后面,卫生间洗手台的水冲刷着我手上的血。嫂子就看着洗手池里的水变成鲜红色,她问你没杀人吧?我说哪会啊,是腿上的。嫂子哦了声,有些怯怯的说云峰以后这些事情能不你做就别自己做了,不说犯法而且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