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霸道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只是没几秒的功夫,就将面前的人跟那道小小的影子分开了来。
“左总,刚刚我不知道。”
沈安若声音中带着几分局促,“我不是故意穿那身衣服的,我如果知道……”
“行了,赶紧上车,别耽误我的时间。”
左渊收回自己的视线,声音冰冷,“下次准备衣服之前,记得先问过我去什么场合。”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十分沉闷。
“开窗。”
忽然,左渊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车里的空气这么难闻,难道你都没感觉吗?”
沈安若侧眸紧张的看了男人一眼。
衣服她可以换掉,但身上的香水短时间内散不掉,他这句话是跟自己说的吗?
“下次不要喷这么多香水。”
似乎要验证她的想法,左渊冲着她开口,“喷这么多香水,你是想掩盖你身上的什么气息?”
男人眸色深了一瞬。
其实这不过都是他找的借口,那些香水意外的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冲动。
“我知道了。”
沈安若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只能乖乖的应下。
很快到达墓园,两人从各自的方向下车。
左渊将沈安若带到不远处的墓碑前。
这里被打扫的很干净,墓碑前面还放着一束鲜花,显然是有人经常过来看望。
陆臻。
墓碑上面的名字刻着他的生平,照片里的人张扬之中,又带着几分温柔,显然以前是个极其自信的人。
左渊缓缓的蹲下,将花瓶里的鲜花重新换了一束,沉声开口,“对不起,这么多年才帮你报了这个仇。如果你知道的话,还会不会怪我?”
他的声音里着难掩的悲伤。
沈安若忍不住将视线放到他身上,发现他现在的神情严肃,身上的气息更是冷沉下来,跟平时她见到的他完全不一样。
看来这个人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
“阿臻,你可以安息了。”
左渊上完香后站直身体,沉声道,“害死你的人已经得到了他该有的报应。”
闻言,沈安若不禁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
收购秦家。
跟秦晚解除婚约。
让白若珩跟秦晚当众表演春宫。
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人吗?
她心里有很多的想法,却不敢在这里问出来,万一左渊忽然发疯找自己麻烦怎么办?
这边结束后,他们就回到了车上。
“左总,我们现在走吗?”
司机看了眼左渊,小心翼翼的说道,“那时间不早了,我们现在再不下去的话,可能也容易遇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