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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拿下项目,等傅砚初离开,他就能风风光光地去把沈听月找回来。
……
傅砚初车停在弘汇大厦楼下时,沈听月刚从自动门出来。
看见熟悉的人影,笑意立刻从她脸上绽开。
车旁的人单手拉开副驾驶的门,护着她的头顶送她落座,然后绕了半圈回到自己的位置。
沈听月吃着傅砚初顺路带来的红豆双皮奶,十分满足。
“你吃不吃呀?”
刚好在红绿灯间隙,她舀了一勺递过,傅砚初欣然低头,“帮老婆分担一点,不然晚上又有人要嚷着吃太饱。”
沈听月轻哼,“哎呀,都说了别给我带吃的。”
他弯了弯唇,“但每次你看见都很开心。”
这是实话。
谁能拒绝下班后坐在车上慢悠悠地吃碗糖水呢?
尤其在她还不晕车的情况。
蜜豆在舌尖碾碎,沈听月抱着一齿香甜,正想狡辩,对面再度出招。
傅砚初说:“看到你开心,我也开心。”
她指尖大胆戳向他侧脸,“来的时候是不是背着我偷吃糖了?”
身边人笑中似有深意:“最近的确每天在吃。”
沈听月大囧:她真的不想秒懂。
一碗双皮奶被分食完,傅砚初让她打开面前的柜子,说程千宜有东西给她。
沈听月摸到一个丝绒礼盒,掀开盖子,里面躺着一串垂花形的胸针。
这个设计她之前在展馆看过,是来自新艺术运动时期的古董珠宝,花蕊以钻石为代,花瓣是火彩上佳的欧泊,简直称得上流光溢彩。
傅砚初勾唇,难得承认了一回程千宜的辈分,“小姨送你的,别担心,她不缺钱,收着就当承了她的面子。”
沈听月没拒绝,笑意盈盈,“那你替我谢谢小姨,下次家里聚餐,我戴过去给她看看。”
珠宝这种东西,送人的时候都希望她能真的喜欢,如果能佩戴着见面,无疑是更加肯定的象征。
窗外的夜景在他眸中一点点倒退,傅砚初莞尔,“月月,小姨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嗯?”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砚初浅笑,“欢迎老婆随时查岗。”
老账重翻,沈听月两颊微红,“这可是你说的哦。”
傅砚初道:“一直坚守岗位,不怕查。”
沈听月嘴角的弧度逐渐上扬,顺口问:“如果隔着大洋彼岸你要怎么证明?”
他的答案向来都是一瞬脱口,“家里和公司的所有监控,只给你一个人开单独权限。”
“不行。”沈听月想都没想先拒绝,“那你都没有隐私了。”
傅砚初说:“不是隐私的问题。”
又一个红绿灯下,他停在斑马线后,侧头笑道:“这样你就会发现,我开完会坐在办公桌前会想你,站在走廊吹风的时候会想你,回到家倒杯水也会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