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芝麻汤圆,学武天赋也就一般,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倒进步神,上次生生害他顶了大半天帐篷还不够?
“换那个红色的!”燕绥又指了一个粉色的,一边起身,抓了文臻的手,拉着她到了车子自配的水池边去洗手,以防她在指甲或者掌心里给他加料。
文臻挣脱不开,被拖到水池边,那家伙真的和给娃娃洗手一样,抓住她的手,给她仔仔细细的洗,洗完掌心洗手背,洗完手背洗指甲……
洗着洗着,燕绥有点怔。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时候,自己能这样主动碰触别人了?
之前,好像谁碰了他一下袖子都要浑身不舒服要截去那段袖子,怎么现在都能抓住别人手给人洗手了?
关键还一点不觉得,自然得好像以前这样做过无数次。
这也太可怕了。
可怕得燕绥停了手,仔细想了想,才觉好像自从遇见这只黑芝麻馅汤圆,就失去了太多的禁忌。
他垂头茫然看着文臻的手,手不大,好在五指纤长,没有留宫里流行的长指甲,指甲修剪得圆润晶莹,手心手背都雪白,略微有点肉,因此在清水的浸泡里越显得莹润柔软,他忽然就感觉到掌心里的滑腻轻柔,羽毛一般搔到了心尖上。
他忍不住捏了捏,真实的,陌生的触感,从有记忆以来的陌生,然而心上似跳跃着奇怪的情绪,亦是二十一年来未曾有。
他在这怔,文臻也怔了怔,不明白这人怎么洗着洗着便起呆来了,难得看他这样,忍不住起了玩心,挣脱了他的钳制,手指在他睫毛上一捏。
这一捏,燕绥下意识一躲,睫毛上沾染了水滴,甩飞出去似眼泪一般,文臻觉得好笑,格格笑起来。
她一笑,那边燕绥就转头看她,隔着沾水显得有些濛濛的眼眸,他看过来的眼神像忽然吹起了绿遍江南的春风。
那风穿廊过岸,刹那间烟雨蒙蒙,水绿花红。
文臻迎上这样的目光,忽然也有些怔,张着两只湿淋淋的手,心跳猛然间越来越急。
好像……有点……奇怪啊……
燕绥忽然一转头,逮住了旁边的良工巧匠,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良工巧匠和文臻都吓了一跳。
良工巧匠受到的惊吓尤其剧烈,尤其当他看见殿下抓住他的手之后居然还捏了捏摸了摸之后。
那一刻他的表情,文臻觉得“惨烈”二字可以勉强形容。
文臻也瞪大眼睛,心想这位难道是个同?
------题外话------
一本没有反面角色的书,是没有灵魂和乐趣的书。
看反面角色蹦跶固然生气,但是不先经历一番怒火满胸,何来后面虐渣的爽。
不一路打怪,女主又谈何成长升级。
要淡定,要从容,要笑看一切魑魅魍魉,这是人生必需调味品,这世上哪有一路坦途呢?那样的故事又有几个意思?
心理承受能力需要锻炼啊亲。
记住一个原则就好了,人渣年年有,踩不过来也无妨,只要我一直比丫强,活得比丫帅,就是对那些人最大的反击了。
怕什么莲花绿茶,要什么讨喜人夸,装什么委屈可怜,博什么怜悯同情。
自己灿烂最重要。
-----这是装逼完的分界线------
给张月票吧亲。
终于虐渣了这么爽还不够吗?
还不够我可以表演打滚儿!
一个打滚儿不够可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