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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最近被江漓烦得有些郁郁寡欢的迟鸢。
看不见江悬,江漓就像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只能黏着迟鸢。
偏偏他的伤心是真情实感的,迟鸢叹了一口气,“江师兄在搞什么啊。”
算起来,她也有十来没见到江悬了。
迟鸢正漫无边际地想着,她耳力极佳,捕捉到突然呼啸而来的鸣声。
迟鸢若有所感地拉开窗棂。
残雪一路飞奔撞进迟鸢的居所,满心只想跟剑主贴贴蹭蹭。
迟鸢观摩了一会儿剑身,变得更好看了。
她没有急着一展风采,而是把它按进剑鞘里,郑重道:“辛苦你了。”
夜幕厚重,月亮悄悄藏起来。
迟鸢正心情复杂时,一道轻盈脚步声从外面慢慢靠近。
是君翩翩。
她身上带着肃杀之气,背上是一轮如新月般的弓箭,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做完宗门的任务。
迟鸢瞧着那箭越发眼熟,猛然惊觉,正是这一支箭,淘汰了然灯。
就在那场比赛中,她怎么没看见君翩翩。
因为迟鸢经常神出鬼没,君翩翩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泡在训练场。
两人平时碰面的时间少得可怜,但这并不代表她们之间很生疏。
君翩翩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背上的弓箭立刻消失了,她愧疚地颤动着如鸦羽般的睫,像一对起舞的蝴蝶。
暗算什么的,对于尚且年幼,还拥有美好品德的君翩翩来还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
这种愧疚,尤其在面对当事饶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对不起。”
她低着脑袋,看看地,就是不看迟鸢。
迟鸢显然并不在意之前那件事,她大大咧咧地搂住君翩翩的肩膀,“啊,我们翩翩的潜行越来越厉害了。”
于是君翩翩的耳根隐秘的红了。
“不用有心理负担,还要多亏你这一招,不然我们队不一定稳得住。”迟鸢看破了少女的心事,将一颗散发着甜味的果子递到她嘴边。
俗话得好,吃一堑,长一智。
…自己应该不至于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