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菀柔道“若是旁人都有,就自己没有,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苏辂说道“我开心就好,才管别人笑不笑话。”
张菀柔笑了起来“你说得对,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苏辂给她换另一侧的耳环。
马氏就是在这时候过来的。
瞧见两个小的挨在一块说话,还动手动脚的,马氏心里打了个突。
等清苏辂只是在给女儿别耳环,马氏才放下心来,迈步进屋,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苏辂听到丈母娘的声音,不慌不忙地说道“刚才妹妹叫我首饰图样,我不太懂,便叫妹妹拿现成的给我。”
马氏了女儿一眼,笑道“哪有问男孩儿意见的,他们连簪子和钗子都分不清。”
两个小的都不敢吱声。
马氏上前接替苏辂的工作,边往张菀柔头上别发饰边给苏辂讲具体都是什么。
苏辂能怎么办,苏辂只能老老实实听着,等认完整套首饰便找个由头溜走了。
丈母娘那眼神,不太妙啊
苏辂一走,马氏便严肃地教育起女儿来“你们还没定亲,行事不可太轻浮,不然将来会叫人轻了去。”
张菀柔耳朵红了,辩解道“我就是跟他讲讲一整套首饰里头都有什么。”
马氏抬手摸摸她脑袋“你们都是聪明孩子,我对你们很放心,也很好你们将来能成一对儿。只是男人啊,他们的天地广阔得很,心里头装着的东西多得很。你若是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往后肯定会受伤,所以,你要重你自己。”
张菀柔低下了头。
她从小熟读诗,也在里读过许多负心故事。
比如世人传言文君相如为私奔当垆卖酒,后来司马相如成名之后却有了二心,卓文君伤心之下写了首白头吟。
这首托名于卓文君的白头吟里头有一句张菀柔记得很清楚的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正因为有着这样的心愿,所以才决然地表示“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只是张菀柔还小,又刚下定决心想要嫁给苏辂,自然不会去想那样的事会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张菀柔偎入马氏怀里,脑袋抵在马氏胸口,认真应道“娘,我知道的。”
苏辂自然不知道张家母女俩这番对话。
即便知道了,他也只能感慨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此事苏辂背着小手在街上溜达。
媳妇小小年纪已经着手创业了,凭一己之力养活他指日可待,照理说苏辂应该舒舒服服睡大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