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的话,军令如山,请恕属下不能遵从。”那两人依旧是这一句话,钟小舒气结:“你们就只会这一句?你们看好了,我是将军夫人,如何是出去不得的?”
“回夫人的话,军令如山,请……”
“请恕你们不能遵从?”钟小舒简直要被气笑,被截了话头的两个人也不吭声,任由钟小舒这般的发了脾气。
钟小舒只觉得一股子闷气,转身进了房门就将门赌气一般的狠狠一关。
喜鹊见钟小舒气呼呼的模样,忙将她扶着坐下,给她倒了杯茶道:“夫人,这几日不太平,就别出去了,将军这也是为了你好。”
钟小舒自然是知道殷止戈是为自己好,但这是她被刺杀,很有可能和杀害王氏的人是一波人,她怎么能这么淡然的坐着什么也不干?
钟小舒是越想越气,直接一拍桌子道:“将军什么时候下朝?”
喜鹊被这一下子给吓了一跳,一脸的怔愣道:“算算时辰,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了,最多再有一盏茶的功夫了。”
钟小舒直接站起来,又一瘸一拐的往着外头走着。
喜鹊忙搀着钟小舒,见钟小舒一脸的阴沉,也不敢多说什么,等开了门,钟小舒半句话也没有的往书房走去,两个士兵亦步亦趋的跟在钟小舒的身后。
等到了书房,钟小舒直接松开了喜鹊:“你在外面等着,我自己进去。”
喜鹊知道这是书房,算是极为重要的地方,自己当然不好进去,便很是乖巧的闭上了嘴站到了一边。
钟小舒一瘸一拐的走进了书房后便直接坐到殷止戈办公的凳子上,趴在殷止戈的木案上也不吭声。
念梧走了也就罢了,现在殷止戈还在这儿不让她自由活动了,着实是烦闷的紧。
很快书房门便被推开,殷止戈看见钟小舒趴在木案上,很是关切道:“是不舒服么?怎的趴在这儿了,我方才回房间里也没看见你,她们说你往书房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就是不舒服,哪儿哪儿都不舒服。”钟小舒闷声回答着,皱着眉头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你是说这个?”殷止戈顿了顿,将手上的东西给放下道:“你这段时间自己数数受了多少次的伤了?我再把你给放出来,你个没分寸的身边也没人能护着你,若是再出个什么事儿你这是跑都跑不及。”
钟小舒囧然,耳根微微红了些,面上却是争执着:“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腿上的伤又不重。”
听钟小舒这般的说,殷止戈直接转过身,猝不及防的双手撑着桌子,眼神和钟小舒对视着,眼里满是肃然:“你最好这段日子在府上好好养伤,伤还不重……你是想做什么?非要出个什么事儿把我给折磨死,你才快活了?”
殷止戈的呼吸均匀的喷在了钟小舒的面上,让钟小舒面上顿时晕开一片的红,钟小舒虽然有些怂了,但还是为了自己的自由挣扎着:“我只是想找出那个凶手是谁罢了……”
“你现在只负责好好的待在府上养伤就行了,你是我娘子,那个刺杀你的凶手,我自然会找人去查的,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个夫君不是摆在那儿看的。”殷止戈很是鲜少的有了小脾气,让钟小舒被唬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