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杰笑着说不会,但他女朋友老家的确是在山寨子里,很偏僻,让我跟古菡做好心理准备。
下了飞机,我们改坐大巴,然后大巴转小客车,小客车转摩托车。因为山路崎岖,只有摩托车能载人进山。
最后,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我们到了赵思杰女朋友的老家。
一路舟车劳顿,我是又累又困又饿。
可赵思杰却像是习惯了一样,脸上不仅不见疲惫,还隐隐透出股子兴奋,估计是觉得马上能见到女朋了,高兴的。
山寨四面环山,高山流水,汇成小河,淌过寨子。碧色的河水,河两岸是竹木建造的房子,房檐上挂着银质的铃铛。
山风吹过,铃铛叮当作响,河水潺潺,一副世外桃源之景,实在漂亮。
因为交通闭塞,山寨的旅游业并没有发展起来,所以这里没有旅店,饭店这种地方。
赵思杰把我跟古菡带到一户人家,说他之前来这里,就是在这家借住。
这栋房子是山寨最常见到的三层竹木小楼,一个四十来岁穿着民族服饰的大叔一个人住,大叔不会说普通话,帮我们准备好饭菜,又跟赵思杰叽里咕噜说了几句什么后,就出去了。
我问赵思杰,大叔说什么?
赵思杰想也不想就道,“大叔说,我们的房间安排在二楼,吃完饭,我们就可以上去休息。他先去睡觉了。”
虽说知道了赵思杰女朋友是苗疆人,可现在看到赵思杰能熟练的用苗疆话与当地人交流,我还是感到吃惊。
毕竟交女朋友容易,学外语难。
我道,“赵思杰,你竟然会说苗疆话,你好厉害。”
听到我夸他,赵思杰愣了愣,稍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将桌子掀翻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对着我喊道,“林夕,快跑!会没命的……啊!”
破庙神像
赵思杰抱住脑袋,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滚。
我吓坏了,赶忙跑过去扶他,“赵思杰,你怎么了?”
古菡也跑过来,她拿出一张黄符,拍到赵思杰额头上。
赵思杰顿时安静下来,他眼睛闭上,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
“这是安神符,能让他暂时安静下来,”古菡拿起赵思杰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后,皱起眉道,“脉象平稳,不像是有病,他刚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摇头,问古菡,“你还会把脉?”
“在道观无聊,跟我师父学过一点。”说着话,她俯身凑近赵思杰,唇距离赵思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