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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又说起茶叶的事情来,告诉了祁潜今日一大早祁沛来找过自己,丫鬟不知情误斟了一杯“大红袍”茶给祁沛喝,又期期艾艾地问:“你说,祁沛他不会喝得出来吧?这天底下的好茶叶多了,他难道能一一品得出来?”
贾环的心思是祁沛不会喝了那个茶叶就推断出自己和祁潜之间的这点子事吧,贾环现在对祁沛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并且潜意识地认为他像是一条蛰伏着的毒蛇,也许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咬人一口,所以心里绝不想叫他知道自己和祁潜的恋情。
这边祁潜听着却是妒火熊熊,并误解为贾环不喜欢叫祁沛猜出来是因为贾环还喜欢祁沛,要不然怎么就许那家伙一而再地登堂入室,还给他喝私藏的茶叶?
祁潜的声音中带上了凛然的冷意:“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叫你不要和他来往了的吗?”
贾环忙解释说:“我哪有和他往来,是他老来找我,缠着我去做他的什么左春坊侍讲官。”
这话到了祁潜的耳中更是火上浇油,几下里凑起来,再一联想到贾环在先头欢爱的时候那满含媚意的“舔”那句话,心里越发存了疑问,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贾环可是从哪里学来那些的?
一想到自己的捧在心头的宝贝儿的春情开放的媚态是不是也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示过,祁潜简直是怒火熊熊,同时又妒火中烧,还有本来就余兴未艾的情欲之火也来凑热闹,叫祁潜并不思忖,直接一个翻身,压在猝不及防的贾环身上,怒吼道:“不许去!”同时欺上身来,贲张的巨物抵上脆弱的花蕾。
贾环惊叫着往后躲,怒道:“你发什么疯?”
祁潜扯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近了,狠狠地逼视着他的眼睛,说:“几次和你说你都当耳旁风,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就……”
贾环气得脸都变了颜色,谁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少埋汰人!再说你那时候和你老婆钻被窝生儿子,我还没说得这么难听呢!当下也开始脑子犯抽,回敬道:“我高兴,你管不着!”
还顶嘴!祁潜怒极反笑,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到了贾环的胸前,力道很大地搓捻起那小小的茱萸,叫贾环嘴里逞强的话一下子变得断断续续的,像岩石缝里的水流:“讨厌!走开!我不要你弄……”
“那你想要谁弄?”祁潜的话越发冷冽如冰,同时手指下探,猛地插入了两根手指。
花蕾之中因为先前进入过,还有抹的那什么膏体的作用,倒是十分湿润,紧紧地包裹住祁潜的手指,贪吃的小嘴儿一般,只是贾环十分抗拒,扑腾着又叫又嚷:“滚出去!”
别的什么祁潜都可以不计较,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不可姑息,祁潜必须要叫环儿知道他自己到底是谁的人。于是,祁潜索性把自己当作刑具,抽出手指,猛一挺身,就扎入了他的身体,开始了甜蜜又刺激的教训。
“说!你跟谁学的?还知道做之前要舔?”
“滚!偏不告诉你!”
祁潜磨着牙,整根后退,然后猛然一个深顶。
贾环的眼睛遽然睁大,下半身跟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地疼,胃肠似乎被那一下深顶移了位置。
唔……
“说不说?”又是一下。
贾环徒劳地扭动着臀部,想要逃离这酷刑,可是他的腰被祁潜的双手牢牢地禁锢着,根本逃不开,只能又叫又哭地接受着被持续贯穿的动作。
被欺负得狠了,贾环便开始撕咬祁潜的胳膊,拉扯他的长发,殊不知性爱中痛与乐是相辅相成的,越是弄痛了他,他便越是亢奋,一下又一下冲得更深入更彻底,折磨得贾环几欲疯狂。
祁潜将贾环抱了起来,自下而上地往上抽顶。
“呜呜呜……不行了……快出去……”贾环被顶得腰身乱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眼里一片濛濛水光。
“到底是谁?”祁潜逼着自己心硬,扳住贾环梨花带雨的俏丽小脸,霸道地亲了一口,固执地问。
“是……我以前一起上学堂的同窗,现在算是我的干哥哥……”不耐祁潜这人形刑具的拷打,贾环终于交代了,同时心里哀嚎革命烈士真不人人都能当的啊,人家辣椒水老虎凳往手指尖里钉竹芊芊都不怕,自己则被几下肉棒殴打就变节了。
啊,青梅竹马,还什么干哥哥干弟弟,谁不知道所谓的契兄契弟就是奸情的遮羞布吗?祁潜气急了,马上就是一阵子狂风暴雨一般的狂野抽插肆虐,强硬地说:“你太不乖了!”
超过人体极限般的肆虐蛮干叫贾环难捱地哭叫起来,“他……也是下面的,我们真的是不相干的啊啊啊……”
在里面横冲直撞的侵犯缓了下来,变成了浅浅的抽动。
在贾环的呜咽声中,祁潜歉疚地含住了贾环的嘴唇,同时还在下面柔情脉脉地厮磨着,温柔又霸道地宣告:“好吧。不过,以后还是少和他往来。我不喜欢我的环儿被别人教授什么床上的事情。这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只能交给我——你的男人,懂了?”
第98章
误会解开,祁潜从惩罚般的鞭挞转为温柔的律动,并伸手握住小贾环,想帮他纾解,却被贾环嫌弃地刨开手,冷硬地说:“你管你自己爽快了就行了,别管我!”
祁潜垂眸看他,他侧过脸去,光洁如玉的脸绷得紧紧地,上排的细白贝齿紧咬着下唇,倔强,却又令人生怜。
祁潜停止了下来,拔出硬梆梆的欲望之根,然后将贾环放平在床上,自己披了一件衣服起身,给他检查下面有无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