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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急得说:“那怎么行?要叫人家知道了,还不得上门来找咱们麻烦?”
贾宝玉说:“不叫他们知道不就得了?先叫袭人躲着生了孩子出来,等以后再相认。那时孩子都大了,总不能塞回肚子里去。”
贾母依了。
这边,贾环在秦王府吃过午饭,说要祁潜送他回家。
祁潜俊脸微微一沉,道:“你回家也是温书,在这里也是温书,回去做什么?来,看书累了,正好一起去歇个午觉。”说着,就是一个狼扑,将人抱在怀里。
贾环用手里的书敲他环着自己的爪子,说:“你要歇午觉自己去!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哼,我回家去歇午觉还自在些,在你这里越歇越累!”
祁潜厚着脸皮说:“今天保证不叫你觉得累,你就躺着享受好了。”
贾环说:“滚一边去!当我是傻的啊?就算当时还算享受,事后也是腰酸腿疼的……”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各种抱怨变成了可人的“咿咿唔唔”的声音,叫祁潜本来还不是很强烈的欲望一下子热冲头顶。
贾环好容易被他松开,气呼呼地说:“你还让不让我温课了?在你这里不是在做,就是做完了洗澡,然后吃饭睡觉准备再做?”
祁潜呵呵轻笑,道:“温什么课啊,会试靠实力,殿试就靠运气,皇上看不看得上你那一篇策论就看他心情好不好了。我跟你说,从前,有个人本来文章写得很好的,结果呢,皇帝前一晚才临幸了一个名字叫‘如月’的美人,那人的名字里叫什么‘铎粤’,皇帝一看这谐音就是‘夺月’,心想这人反了,居然想夺我的美人,那是不是还想要夺我的江山啊,于是这人状元没考上,反而被皇帝寻了个绊子‘咔嚓’掉了脑袋。还有一个人本来都被点了状元的,结果他一抬起头来,那鬼见愁的丑样子吓了皇帝一大跳,差点从龙椅上滚下来,于是,还当什么状元啊,被打发回去种红薯去了……”
贾环自言自语说:“这什么皇帝啊,心眼那么小,还那么胆小?那人能丑到哪里去啊,能吓得皇帝从龙椅上滚下来?不会是你父皇吧?”
祁潜趁他说话的空儿,手已经探到他的小衣里面去了,听了这话,笑着说:“好哇,居然敢诋毁当今圣上,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祁潜便大力扯开贾环的衣服,在茱萸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现在贾环可以假定断定肯定以及一定祁潜刚才的话全都是胡说的了,因为,他说这些话就是为了引开贾环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中,贾环就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地宛如才出生的婴儿,反应过来的时候羞耻得双臂环抱着自己,气哼哼地看着面前衣饰俨然的始作俑者。
祁潜坏笑着挑眉,道:“觉得很不公平?来,现在你也帮我脱就是了。”
贾环骂道:“滚!越来越没脸没皮了!青天白日地你也好意思!”
祁潜哈哈一笑,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往床上去,说:“好吧,宝贝儿不喜欢这里,咱们还是回床上去!”
到了床上,祁潜在脱衣服,贾环兀自不甘心地抱怨着:“你现在怎么那么多话?记得你以前不爱说话的。还有,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好色的,大白天地就要宣淫……”
“谁叫我就遇上你了呢?”祁潜将自己的衣衫也褪尽了,然后一转身将可人儿扑倒,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同时手掌下移,熟练地抚弄他的身体,在对方最敏感的地带热情地挑逗着,似乎在拨弄着琴弦一般,张弛有度,叫身下的人随着他的节奏而颤动。
贾环被他又亲又摸地早就软倒了身子,因为床上的帐子放下来光线显得幽暗,可是情郎俊朗秀挺的轮廓变得尤为扣人心弦。记忆中那冷冽如寒潭的眸中氤氲蒸腾着情欲,热烈挑逗的唇舌手掌似乎带着魔力,随着他的亲吻和爱抚,湿热的气息透过一层薄薄的肌肤进入了贾环的心房,再也说不出什么推拒的话,只得由他为所欲为。
就这样,祁潜将贾环浑身啃了个遍,看着那光洁雪腻的肌肤上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如同红霞笼罩着晴空,又如桃花遍野染红,说不尽的美艳旖旎。
祁潜的手指探到枕下,摸出一个白玉瓷瓶儿,倒出一些馥郁香气的液体在手掌心,然后合拢手指,探入它最想去的地方。
那一层层密圈儿一般的褶皱受惊般地层层叠起,抗拒着祁潜的手指,同时贾环似乎不适一般发出一声声喘息。
祁潜浅浅一笑,道:“你还是这么紧,看来是我这段时日努力不够。”
贾环圆瞪着眼睛想回敬他什么,却被他恶意似的一个抠弄弄得口中闷哼一声,莹白的身体轻颤不已。
祁潜唇畔的笑意更深,又趁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里面灵动地转动、按压、揉捏,冲撞,有时是慢条斯理地在内壁上画着圈圈宛如拨弄琴弦,有时又是快进快出直达最深处的那一点,逗弄得贾环的身子时而舒张时而紧蜷,最后忍不住说:“你进来吧,别弄了。”
祁潜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部位紧紧抵住贾环早就被润滑和手指插弄得汁水横流的地方,低笑着说:“这一回可是你主动邀请的,我这是奉命侍寝啊。”
贾环似喜似嗔地横他一眼,说:“哼,那要是服侍得不舒服了,怎么算?”他眸子里光芒灵动,翘起的唇角娇俏可人,叫祁潜心动地抓住他的手,一根根吻过,说:“那就服侍到你满意为止。你什么时候满意,我什么时候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