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雅为了不打扰俩孩子互相关心,叮嘱几句就带上门出去了。
“怎么回事?都烧烫手了。”,余固在易执身旁坐下,抬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怎么跑出来了?”,易执拍掉了他的手,挑起了眉梢。
余固把逃课这件事情解释得理所当然:“男朋友生病了,我还能心安理得上课不成?”
说着,他又摸了摸易执的脸:“难受吗?该不会是因为这几天做太狠了吧,我以后尽量克制点……”
易执一眼刀扫过来:“闭嘴。”
余固表示委屈,“不过后来都是你缠着我的腰说不要停的……”
“滚!”
扯了几句之后,余固的目光不小心瞄到了易执的平板上还没关闭的页面,竟然是一所警校的招生简介页面,他似乎猜想到了什么,把这事儿消化了几秒后,才开口道:“怎么突然会想了解这个?”
易执将平板返回了主页面,反问道:“你不是想考警校吗?”
余固脸色稍滞,迟疑了一下,才给出了答案:“以前是。”,以前尝试规划人生的时候,还没有遇到易执。
“挺好的。”
易执没有再问了,两人都知道,彼此的身份是横在他们面前的一条鸿沟,只要一天不跨越过去,都不能脚踏实地地拥有彼此。
余固凑近了一点,伸手抱住了易执,宛如抱住了一个炙热的火炉。他想问问如果易执一直回不去的话,会不会考虑跟他一起规划两个人的将来,不过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
易执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更加用力地回抱住他,安静了片刻,才打破了沉默:“你的成绩要过一本线,还有段距离。”
余固侧过头亲了亲易执红润的嘴唇上,笑得没心没肺:“所以要劳烦男朋友多操心了,人家不是说吗?恋爱恋得好,清北随便考。”
易执把脸贴在余固的脖子上,似乎感觉到有丝丝冰凉,很舒服。
第二天是阴天,一大早就下起了毛毛雨,点点的雨滴在教室的玻璃窗上形成一道纯天然的珠帘。
易执的身体素质很好,病来得快去的也快,休息了一天就回来上学了,余固给他冲了奶回来,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额头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易执一把拍开他的手,接过奶瓶吸了起来。
前座的吴限感受越发觉得身后的氛围腻歪,实在受不了就跟许宴吐槽道:“搞对象就搞对象呗,还跟养个儿子似的天天冲奶粉,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靖中大佬已经不见了,心痛啊!”
后排的余固听到了,一脚踹在吴限的椅子上,“怎么,你不服的话我还能认你当个孙子。”
吴限:我谢谢您嘞。
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天,晚自修下课的时候终于停了一阵,余固去车棚找车,易执像往常一样在宣传栏下面等他。
校园的走道被洗刷得很干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味道,身后是学校着名的表白墙,墙面贴着各种各样的便利贴,上面都是青春期学生们脸红心跳的告白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