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当众官宣的时候,说了要请班上同学吃饭,那顿饭还没请呢。”
“冲鸭没你管着,指不定又作妖去了,早晚都得承受生物链的毒打。”
“你拿了我的平安符,说好了这辈子都要平安喜乐。”
“你要是丢下我,下辈子肯定找不到像我这諵凨么喜欢你的人……”,余固终于崩溃了,眼泪朦胧地看着怀里的少年,泣不成声。
这时,怀里的人动了动,发出了让他魂牵梦索的声音:“哪来的下辈子,我这辈子跟你没完呢……。”
余固像突然惊醒一样,猛然低头,看到易执睁开了眼睛后,眼泪又流了出来:“你醒了?”
易执的头还是晕乎乎的,而且眼皮很重,他似乎感觉到余固的惊恐,死撑着没有闭上眼睛。
余固摸了把眼泪,颤颤巍巍地搂住他的脖子,害怕他又昏迷过去,只好不停讲话,“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不是在宴会上,是在你的小花园里,那天我无意中闯进去,看到你在洗澡,你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心里想……”
“这人长得贼他妈好看,就是脾气爆了点。”
说着余固又低下头亲了亲易执滚烫的嘴唇,突然笑了:“那晚……是我第一次亲你,回去的路上我还纳闷,老子保留了十七年的初吻怎么给了一个男的。”
易执瞳仁里的迷蒙褪去了,眼底染上了惊讶的色彩,半响后,才费劲的开口:“是你?”
幸好是你。
像是堵在心里的某个小结被解开了一样,易执弯了弯嘴角,不自觉的放松了一些,之后还是撑不住疲惫昏睡了过去。
你们俩是在玩哪一出生死恋?
星光伴夜幕,狂风暴雨过后,浓浓的夜雾笼罩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兽人聚集地里,一队全副武装的荒原兽人疾冲而过,在路面上踏起了阵阵水花。
树林的地下室里,或许是余固的祈求有了作用,易执在没有服用药物的情况下竟然慢慢退烧了,他出了一身汗之后,脸色正常了一些,体温也渐渐降了下来,感觉到这些变化的余固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他的心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吊着,在极度的煎熬中,尝试了一切能让人退烧的方法,幸好是起了作用。
不过易执虽然慢慢退烧了,但情况好像并没有好转,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余固小心地翻过他的肩膀看了一下,目光倏地收紧,眼膜像被割开一道裂纹一样,疼痛至此蔓延至全身。
只见易执肩膀上被抓到的伤口,在发炎的情况下,已经开始溃烂流脓了,一道道往外翻的皮肉,看得余固怵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