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儿妹妹这几日还好吗”
宁澈觉得奇怪,“什么好不好的,该吃吃该喝喝,和往常一样,只是学管家学得累些。怎么”
“无事,随口一问。”
宁澈道,“好吧,我要去找晚晚了,好不容易从大营里出来,我要去放松放松。”
他着姜煜,心里生出点得意来,“阿煜啊,你也是有姑娘的人了,怎不见你和姑娘约见不瞒你说,和喜的女子约会,那和兄弟好友喝酒是浑然不同的滋味”
姜煜短暂地沉默了会儿,开口问他,“若是我有事瞒着你,你会有多气恼”
“哪种骗若是晚晚喜欢我,而你知情却隐瞒不说,我怎会怪你姑娘家的心意,说与不说要姑娘家的意思。”
姜煜听到最后一句,勾起唇笑,“当真姑娘家不愿告诉你,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瞒着”
“那是自然,阿煜,你怎得婆婆妈妈起来说了不怪你,便是不怪你。行了,我要走了。”宁澈挥了挥手,抬腿上了马车。
姜煜收回目光,进了宁府。
府中家丁领他进了花厅,又给他上了茶。
宁府的花厅在常氏父子离京后重新修整过,墙壁上挂着宁大学士亲笔字画,还有一面面屏风隔断了内外院,瞧着风雅许多。
姜煜饮茶等待,直到茶水凉了,宁大学士才姗姗来迟。
“等得久了”宁大学士说着,在主位稳稳坐下。
“宁伯伯,这是晚辈该等的。”
“你莫怪我晾你,昨日你父亲还说罚你不吃不喝,我瞧你却是精神得很,想来你父亲舍不得罚你。可这不代表你没做错嘟嘟年纪小也就罢了,你也跟着她一块胡闹”宁大学士沉声道,“哪有越过父母长辈就定情的,甚至事后还隐瞒不报”
“宁伯伯,晚辈很早就告知了父亲,伯父这边,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听听,和姜淮如出一辙的口吻。
宁大学士气道,“怎么没有时机我要不是正好撞见,指不定要瞒到什么时候”
姜煜如实道,“姒儿妹妹说亲之时,晚辈怎么也不会瞒着了。”
这时屏风后人影微晃,宁大学士余光瞥见,却默许了。
“好,那你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定情的”
姜煜答,“今年正月十四。”
“哦就是上个月的事我怎么觉得,应当在更久以前”宁大学士出声质疑。
“确实是正月十四,晚辈不会再欺瞒伯父。”
宁大学士又问,“你说,并未有越礼之处,可是实话”
“千真万确。”姜煜语气笃定。
“我再问你,对我们嘟嘟有几分心意”
姜煜诚恳答,“晚辈心她,想要娶她,惜之重之,绝不相负”
宁大学士眼神温和下来,“可有一句虚言”
姜煜斩钉截铁,“若有半句虚言,叫晚辈”
宁大学士打断,“不必发毒誓与我听,我不听。”
“若有半句虚言,必大风过堂,画屏横倒,以示天神之怒。”
这时宁姒听得心情澎湃,贴着屏风的手一时间力道一重,生生将屏风推倒在地。
“啪嗒”一声,露出屏风后的宁姒。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