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自知小命难保,开始卖乖:“……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池晔嘴角噙着冷笑,一言不发。
车刚驶进院子,池晔就熄了火,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邵淮靠着车窗,装模作样道:“你太淫荡了!”
池晔扭过头,慢慢覆身过去,将邵淮困在座椅与自己之间,一字一顿道:“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淫荡。”
邵淮双腿发颤,举手投降:“我错了!”
池晔低下头噙住他的唇,将他双手扣在背后,空出一只手解他衣服。邵淮还幻想着和他打商量:“池晔……去床上好不好?”
去年池晔生日,邵淮就是在这车上和他做了两三回,骨头疼了一星期。当时两人只顾着折腾,全然没感觉到空间憋屈,睡一觉后邵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种地方做几次,简直比在床上做一整晚都要命。
池晔像没听见似的扒光邵淮的衣服,熟练地咬住他的乳珠,舌头轻轻一捻,邵淮立刻难耐的喘气。
邵淮心想都到这份上,池晔也不可能停了,还不如老实点,说不定能哄的他不生气了。邵淮将手挣脱,环住池晔的肩膀,将他的头带上来,仰着脖子与他接吻。池晔顺手将他带上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褪掉的裤子只剩半条还搭在小腿上。池晔一边咬住他的舌头吮吻,一边从车里掏出润滑油涂在邵淮股间。
邵淮被那手指搔刮的浑身酥软,呼吸不畅地与池晔的嘴唇分开一点距离。池晔双唇滑到邵淮肩膀,将他双肩都舔咬的鲜红湿润,然后含住他的耳朵,缓慢的吐字:“坐下来。”
邵淮愈发环紧了池晔的脖子,闻言轻轻摇头:“不……”他只骑乘过一次,那次差点没被池晔做的下不了床,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主动和他玩骑乘了。
池晔舔他耳朵诱骗他:“我慢一点,嗯?”
邵淮腰被池晔的手揉捏,性器也落在他手中,上身又不断被噬吻,欲念焚身,索性心一横,伸出右手看也不看的握住池晔的肉棒,抬起身就要往下坐。
池晔连忙护住他的头,哭笑不得道:“不怕疼吗?!”
邵淮与他对视,脸上红晕明显,那眼神让池晔下身的东西立刻涨大了几分。邵淮咬住下唇,拧着眉一点点往下坐,鼻息粗重。
几乎是在吞没的刹那,池晔就再也无法忍受的颠动起来,一手护在邵淮头顶,一手紧紧揽住他的上身,牙齿一寸寸撕咬着他的皮肤,不一会就咬出了半身的痕迹。
邵淮感受那一处摩擦,起伏中与池晔吻的愈发痴缠。自己的性器挺立,邵淮忍住抚慰的冲动,双手勾在池晔肩膀,随着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弄而射出,尽数喷在池晔下腹。
池晔随之泄出,却不见疲软,他手上稍一使劲,就将两人调转了位置,邵淮随即躺在放倒的车座上。池晔将邵淮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继而使劲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邵淮已经泄了两次,可此时他正被池晔压着腿永无止境的抽插,浑身痉挛似的使不上劲,邵淮颤抖着出声:“池晔……我受不了了……”
池晔咬着他的下唇:“还瞒着我出国吗?”
邵淮头晕眼花,未来得及思考,就被池晔又是一记猛顶,他只能想都不想道:“呃——不会了——”
池晔心头的火气仍然未消,邵淮这几年游览世界,每次都是自己陪着,上个月邵淮发烧,池晔不准他出门,邵淮却从网上看到南非雨季鸟类迁徙的新闻,偷偷买了机票,坐上飞机前才给池晔发了个短信。
池晔当即就要直接去绑人,结果赶上经济峰会,不得不参加。只能派了几个人去南非盯着他。一晃就是一个月才回来。
池晔不再往深处顶,而是停住不动,并用性器在邵淮肠壁内研磨,触到敏感点时,直接顶在那处不动。直逼的邵淮眼眸很快全湿。邵淮的呻吟痛苦中蕴着极端的愉悦:“……嗯……池晔……”
池晔将他双手固在头顶:“舒服吗?”
邵淮难受的摇头,这爽极中含着痛苦的滋味,怎么也算不上舒服。可嘴里溢出的低吟却又仿佛在拆穿他的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