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看见沈凌的双眼时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沈凌看起来很不安,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慌从哪里来,只紧紧勒着时宴的腰,恨不能走到哪都将时宴捆在身上。
“好,听你的,需要我配合的话尽管开口。”
“嗯。”
沈凌埋首在他颈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程阔关闭个人终端之后转身打开紧闭的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酒店的雅间,里面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正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房间里满是寻人的酒气,但程阔看起来没有一点不耐。
因为人就是他灌醉的。
程阔走进来的动静不小,但趴在桌子上的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双手徒劳的在桌子上摸索着,“酒……喝……”
然而桌子上满是空瓶,被他扫在地上骤然碎裂,转眼地上就是一片浪迹。
他不满的嘟囔着,然而下一秒,一杯被装满酒的杯子被递到他手上。
他艰难的睁开眼,“小程啊……这段时间……嗝!沈星澜没有为难你吧?”
他是跟在沈星澜身边时间最长的助理,几乎很少喝酒,但是在挨不住程阔一句又一句恭维的话,让他有些飘飘然,字自然也就放下了戒备。
若是平时,他绝对不会直呼沈星澜的名,即便心里对沈星澜再不满,也从来不会表现出来。
可惜他的理智已经被酒精侵蚀,心里的想法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程阔施施然坐在一边,哥俩好的搂着他的脖子,恩狠狠咒骂了一句,“呸!可别说了,沈星澜那家伙的脾气古怪的很,他突然问我时……时……”
“时宴?”
“对对对,就是时宴,我又不认识,问我有什么用?我答不上来还甩脸色。哎张哥,你说的时宴是什么人啊?”
“你小子……别……别打听这么多,600万星币,不议价,我立马……把开房记录发给你。”被称为张哥的助理凑过来满身酒气神秘兮兮的开口,
“不只有记录,好还有那晚的视频呢……”他笑了笑,灯光下涨红的连有些猥琐。
张阔不动声色的开口,“哦?不是都说沈星澜只是玩玩,实际上洁身自好从来没跟oga发生过关系吗?”
“嗐——”张哥一挥手,信誓旦旦地说,“当……当然,他那天晚上根本就没碰过他,至于为什么你看过那个视频就知道-了,你不是想知道时宴是谁吗?看完你就懂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哥顿了顿,猛地灌了一口酒,将杯底最后一点一饮而尽,“反正你们这些媒体最懂得断章取义捕风捉影了,管他有没有发生关系,标题暧昧一点,模棱两可一点,那些网民被一引导,肯定不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