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极了,美得那么妖异,他这辈子都不腻。
他兴起了逗弄的欲望,伸出修长的两指,左右掰开两片蝶翅,隐藏的小花口可怜地翕动着,他两指撑大,再撑大一些,那花口终于被剥得咧开了,像嗷嗷叫唤的无牙的婴儿,急切地想要将什么吞将下去。
两指快速地撑大又缩回,两片肉瓣儿不断开合,空气中传来“叭叭叭”带着水意的微响。
钟静言觉得自己下面像打开了风箱,不断有空气涌入体内,那幽长的甬道,像座空房子,除了风,一无所有,空虚得恨不能立马有什么能够填入。
她在他肩头磨蹭,无言催促。
此刻,女孩已忘了谁站在门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季少杰着自己一手制造的幻象,手指准确地按去裂缝顶端那颗红艳艳的珠子上,他实在太了解她的兴奋点在哪里,,只要揉一揉,那肉珠子便肿大了,再弹一弹,那活的彩蝶,翅膀张得更开了,再刮一刮“嗯”她便挺着小身子叫出声儿了。
她的娇吟,又与别人的不同,尾音拖得长长的,足有好几秒,像极了猫儿的小尖爪,直挠得人抓心抓肝地痒。
钟震文就站在两道门外,而他与她,关在狭小的厕所里。此情此景,更添情致。
他的指端向下,滑向她早已湿漉漉的蝶腹间,过水行舟,分花拂柳,蘸取了足够的润滑,就着湿意,以演奏德彪西大海第二章波浪的游戏的技法,一下一下地点按,却又没有规律,有时点在花口上,有时点在花瓣上,有时又点去了小红珠子上,简直比挠痒挠不到地方还磨人。
那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遍布着神经未梢,哪里能经得住这样高超的撩拨何况,那里已经月余没有访客,钟静言腿也绷直了,小腰一挺一挺的,小嘴半张,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尖麻的电流直冲每一个毛孔。
她那蝶翅反复绽放开阖,早已酿出她体内最甜最纯的花蜜,只待幸运的人来品尝。可他火烫的指尖却停了下来。男人在她耳边,低问,“喜欢吗”
简直要了命了,他却还在废话。
钟静言急不可待地抬起臀,小手直接摸去他裤链处,拉开,子弹内裤扒下去,几乎屏息等待着那满满胀胀的一击,然而却没有她想要的巨大的烫硬弹蹦出来。
她惊疑的黑眼睛望去他的眼,那里,大团她不懂的情绪涌动。
“你喜欢,对吗”他再次低问。
他的神情,是一贯不可理喻的霸道,可是,那双深不可测的微蓝的眼睛啊,像风雨来临前的天幕,为什么带着不可逆转的痛意
她猝然僵住了。有几秒钟不能呼吸,明明身体是最兴奋的时刻,却同时涌起莫名其妙的悲伤
“我的傻女孩,你现在的人是我,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他的语音低缓,仿似催眠。
“不”
他太自以为是了她下意识便否认
他却及时阻止了她,以指。
他的指极快地进入她体内,准确找到了粗糙的凸起,施力。
仿佛接到魔术师的响指,她瞬间哑然,相对于身下的巨物,他的手指是个更为邪恶的存在,它会勾起,变换着角度折磨
钟静言咬着他的衣领,眼儿也直了,全部的感觉只集中在那两指上。
他骤停,“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谁是你的亲人,谁是你的人”
她有001秒的回神,他却又开始从容不迫地加力,像玩123木头人的游戏,规则他定。她无可选择,只能再度迷失,跌入他制造的幻象中去。
水声唧唧,响得越来越密集,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猝然绷紧全身,最美的一刻终于来临,如她期待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