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南知道自己闯了祸,所以想要帮大家做些事情。
卢芳起身拉开了屋门,明淼站起身看向屋里,那两个少年身上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现明淼正在看自己的卢珍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气的明淼差一点就要冲进去。
明淼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从公孙悠那里学来的面具一样的微笑问道:“她可有交给你们什么东西?”
卢芳摇了摇头,白芸生却想起来那只手好像确实讲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伸手去够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因为害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的衣衫被换下来之后只是放在了一旁。
白芸生勾起自己的外衫,一块方方正正的东西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他弯腰准备去捡就看见那块东西从自己的眼前飞过落在了站在门口的姑娘的手里。
“多谢这位公子了。”
明淼将东西拿到手里就知道它是什么了,是公孙悠上次去妖域的时候挂在腰间的那一块楼主令。
乌木镶金的令牌一拿到手里明淼就感觉到自己被它所排斥。她冷哼了一声,手中妖力注入到令牌之中。
乌木令牌颤抖了起来,远在汴京的雪雪大叫一声跑到了牡丹的屋子里,眼泪汪汪的哭道:“牡丹姐姐,雪雪好难受。”
牡丹看着雪雪红红的眼睛和脸颊,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随即她收回了自己的手:“是姑娘在叫我们。”
她站起身准备去找红俏,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向坐在凳子上揉着自己的脸颊的雪雪,她是在楼主令的催化下才提前化形的,姑娘为了稳住雪雪的人形特意将一半楼主令留在了雪雪的身体里,所以另一半令牌的异样回传到雪雪的身体里。
明淼并不知道这些,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公孙悠那个人类就算了自己现在寄人篱下,父亲说有的时候不得不低头。
卢珍对自己的无礼她也可以看在闵秀秀的面子上不予计较,现在这块破牌子也敢这样对自己?
直到楼主令安静的躺在明淼的手心里之后,她的心情才算是好了一点。
“师父。”不屿微微喘着气站在展昭面前,明淼想起来以前不屿都是只会在自己身边的。
手里的那一块令牌好像又变得碍眼碍事了起来。
她将手高高的举起想要将手里的楼主令扔出去,就听见耳边传来公孙悠的声音:“淼淼,等牡丹到了你带着他们去许家。”
来金华的路上,她一个人睡在马车里,想要去客房里都必须翻窗户或者让公孙悠带着变回原型的自己。
那天晚上她闹脾气不愿意偷偷摸摸的去屋子里,宁愿在马车里坐一晚上。
公孙悠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做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赌气一晚上,公孙悠就陪着自己一晚上,她说:“小殿下,没有谁会永远只看着一个人。今天我可以偶尔容忍你的任性,以后呢?也许不屿可以,但他是人类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当你一个人的时候,要怎么做?”
“我永远不会一个人的。”
明淼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回答她的,但是话说出口之后她又有一点后悔。
那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