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幅的撞击的声音被公交车吵杂的声音掩盖,只有顾佳的臀波荡漾在顾景鸿的小腹。
一波,一波,又一波,肉棒在顾佳的小穴中前后抽插着,父女二人自从那一声呻吟之后再也没有大声的叫喊,只是默默承受着彼此的撞击,偶尔荡出细弱游丝般的呻吟。
不知道撞击了多久,也不知有没有被人现,至少坐在顾佳身体下面的老太太,在刚刚的刹车引起惊慌过后又再一次睡着了。
顾佳感到父亲的肉棒,越来越火热了,像是要变成滚烫的岩浆,小穴内壁像是着了火,也要跟着融化,自己的身体开始痉挛,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自己穴壁上的刺激越的麻酥,终于一阵的颤栗,灵魂彷佛飞了起来,小穴快收紧,一股液体从身体之中喷,冲向顾景鸿火热的龟头,彷佛想要把它整根熄灭一样,只是父亲的肉棒还在坚持,还在火热,还在向前,还在冲撞。
顾景鸿感受到了龟头上传来的感觉,那汹涌而来的液体,还有来自子宫深处的颤栗,他感到女儿的阴道肉壁急剧的收缩,彷佛一个绞肉的机器,想要把自己的龟头撕裂,融化,吞噬,变成她的一部分,但他不会让她如愿,十几年的空虚,十几年的寂寞,十几年的欲望,他的肉棒早已是高傲的勇士,誓要捣毁女儿这小小的笼牢。
冲撞,冲撞,冲撞,女儿的小穴已经迎来了第三波潮水,小穴深处已经化作小小的湖泊,还好自己的肉棒足够粗大,才没有让这湖泊溃堤而下,那将会是怎样的洪水。
再次冲撞,冲撞,冲撞,顾佳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虚脱,但她要守住自己襁褓里的孩子,她要等待父亲最后的收割,她不能倒下,她像一个百战不殆的女战士一样挺拔,像在等待丈夫最后的凯旋,顾佳继续咬牙坚持。
终于,顾景鸿感到嵴椎深处一阵的麻木,巨大的肉棒开始了最后的冲杀,火热小穴已经被点燃,像岩浆一样的子弹开始喷,这时最后的扫射。
小穴最后一波的潮水和颤栗,像强弩之末一般被掩盖,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无法阻挡子弹的冲刷,像是无数的勇士,举起火热滚烫的旗帜,冲进占领了女儿的子宫。
火热,从未有过的火热与充实填满的顾佳的子宫和小穴,顾佳从未想到性交还能带这样的快感,这种灵与肉的升腾让她欲仙欲死,父亲射精带来的冲击和喷射像子弹一样打向她的灵魂与肉体,无数的子弹,她的灵魂千疮百孔,她的身体欲罢不能。
“等等拔出来。”
一声如香似麝的轻声传来,是女儿顾佳的声音。
只见顾佳整个身子都靠在了顾景鸿的身上,抽出一只右手从左手抱着的儿子包裹之中取下一条布巾,是孙子的尿布,顾景鸿知道。
顾佳怎么也没想到给儿子备的尿布,会让自己用上,她轻轻撩起前面的长裙,四下观看并无人看过来,便把儿子的尿布堵在了自己的穴口。
“拔吧。”
顾佳细语。
“啵”
的一声轻响,彷佛最后的庆祝,顾景鸿的肉棒抽出了顾佳的身体,伴随着女儿单手柔软的擦拭,肉棒被尿布套着彻底离开了小穴,再然后离开顾佳温柔的小手,回到了自己的家门,重新躲回到自己的港湾之中,彷佛做错事的孩子,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生,只有顾佳长裙后面的一坨湿润和腥臊记录着这一切。
顾佳收拾完一切,像什么都没有生,只是留在顾佳内裤之中的尿布并不认同。
顾景鸿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想要给顾佳解释什么,只是在顾佳的眼神制止之下,并没有说出。
父女环顾四周现现一片陌生,等到公交车再次停下,就赶紧匆匆下车,问路边的乘客才现已经坐过了十几站了。
看着女儿顾佳疲惫的状态顾景鸿赶紧接过孙子,顾佳单手抱着儿子撑过十几站,也不知道怎么撑过来的,顾景鸿更是羞愧难挡。
看着怀里的外孙,顾景鸿才现正事还没办呢,两人站在路边商量着,只能先打车回去先把孩子防疫针打了。
“爸是畜生。”
顾景鸿没头没脑说到。
顾佳低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父亲完成交合。
或者说这根本不能算是交合,毕竟隔着一层衣服。
“对,这不算交合。”
顾佳这样想道。
虽然这样有些自欺欺人,但有的时候人们就是需要自欺欺人才能生活下去。
“爸,这只是个意外,况且我们并不算真的交合,毕竟隔着衣服不是吗?”
顾佳昂起头,眼神充满坚定的望着父亲。
“对,不算交合。”
顾景鸿点头道,眼角的颓靡也逐渐开始褪去,重新散出满满活力。
“就算为了女儿,自己也自欺欺人一辈子。”
顾景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