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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贵公子。
这个称呼形容现在的三哥在合适不过了。
肖蔷和肖武羡慕地看着这样蜕变的三哥,不知道这几年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好羡慕啊,留在这个小县城里永远也变不成这样,也许他们可以问问三哥,他们也想出去闯一闯。
“贱人,竟然敢背叛我。”丁建民猛地一巴掌过去,廖小娟被甩到墙壁上,滑了下来,嘴角流血,人也晕呼呼的。
丁建民瞠目怒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向东那里。
丁建民心里也恨起向东来,男人被女人诱惑是正常的,廖小娟那个骚货的确是有点本钱的,不然,他也不会拿廖小娟当交际花用。丁建民不介意廖小娟跟其他人发生关系,毕竟是他授意的,他当初找了廖小娟也是这个目的。但是丁建民无法接受廖小娟背着他与向东乱搞,甚至都开始不听话了。
虽然丁建民拿廖小娟当交际花用,但是他还是挺信任她的,不然,也不会很多事都叫廖小娟处理。尽管丁建民本着把证据都一扫而空的原则,并没有在廖小娟那里留下什么东西,但廖小娟本人就是他活生生的证据本。
丁建民自认为这些年给了廖小娟不少的东西,要权有权(县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的位置),要钱有钱,甚至于连她的家人也尽量的安置妥当,没有一点点对不起廖小娟的地方,他要求的不是廖小娟的爱,不过忠诚却是必不可少的。
但廖小娟这个贱人,竟然背着他与向东乱搞。向东比他年轻是吧?更有能力是吧?能让她更爽是吧?
丁建民这么想着,越发地火冒三丈,莫名的焦躁,心里带着一种不致命的嫉妒,“你那么欠干,想找向东,你以为他会对你真心吗?他也不过是玩玩你罢了。他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你那么喜欢跟我的狗干,那我就让你好好地跟其他的狗爽一爽吧。”
丁建民的这栋别墅是他与廖小娟最私密的场所,也是他做许多事时私藏证据的地方。这个地方,连廖小娟平时也不知道,但今天,他发狠要好好收拾这个贱人,就把她带过来了。
别墅里有两只德国黑贝,一向很是凶猛,也是丁建民为了不让其他人靠近这栋别墅特意养的狗。
今天,丁建民看着这个跟了他五年以上还背叛他的女人,心里的怒火直冲脑干,他觉得自己很清醒,但此时却早已被疯狂控制了。
丁建民这段时间被贺坤压制的憋屈的怒火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他的眼神发光,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他镇定地到外面牵了那两头黑贝进来,还顺了顺它们的毛,喂它们各吃了一颗药。
不一会儿,黑贝狂吠起来,双目变得血红,不停地摩擦着地面,狗的某个器官狰狞地外露着,丁建民紧紧地扯着狗绳子,都几乎被扯掉。
廖小娟惊恐地看着那两头半人高的德国黑贝,又看着丁建民那变态的笑容,她怕极了,跪下来哭求道,“县长,民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一时好奇。民哥,民哥,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丁建民此时已经再也听不进去什么了,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会儿那个漂亮的女人被狗压下身下的人兽乱,那淫迷的场景让他想起来就下身发硬,他突然发现这样似乎更能引发他的兴奋与冲动,他再也忍不住了。
丁建民向廖小娟的身上洒了什么东西,过不到五秒钟,两只德国黑贝似乎更兴奋起来。丁建民在廖小娟恐惧的眼神里笑了笑,松开了吃了春药几近疯狂的两只德国黑贝的绳子,两只德国黑贝猛地冲了上去。
廖小娟拼命地往后退,但后面已经是墙壁,退无可退,德国黑贝冲了过来,先是其中一只狠狠地咬了廖小娟一口,廖小娟惨呼一声,倒在地上。
两只黑贝发了狂似的在廖小娟的身上咬着,耸动着身子,廖小娟的衣服破碎不堪,但仍死死地护住身子。
丁建民皱了皱眉头,看着廖小娟,发现刚才自己没有把她扒光真不是明智的事,狗又不会帮人脱衣服,他想看的场景仍没有发生。
丁建民想着,就走了过去,要脱廖小娟的衣服。但廖小娟挣扎得厉害,两只狗又在一旁挡手挡脚,丁建民摇摇头,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把水果刀,要过来把廖小姐的衣服割开。
廖小娟被德国黑贝咬了好几口,疼痛难当,而且马上,她就要被狗强奸了。这样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让她看向丁建民那像恶魔一般的身影愤恨到了极点。
丁建民此时也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这样的场景让他打心底升起施虐欲望让他兴奋,快乐,他握着水果刀的手都带着几分颤抖。
廖小娟此时也不知道处于什么状态,害怕、恐惧、愤怒、恨,丁建民是她此时最恨的人,这个人从来就把她当工具看待,让她接受陪伴一个又一个的男人,甚至里面有不少凌虐欲的人。
但就算有凌虐欲望的人,也从来没有这么夸张的变态,要让狗来强奸她。廖小娟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杀了他。
当这个念头出来之时,廖小娟再也压抑不住这个念头,就算她今天不杀了他,丁建民也不会放过她的。
反正死到临头了,廖小娟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她停止挣扎,把丁建民吓了一跳,但没有了慌乱的挣扎让丁建民更好行事。
丁建民脑海里正自我播放着人兽乱的场景时,甚至觉得自己都快到高潮之时,突然一只手抢过了他手里的水果刀,连个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就直接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地、义无反顾地、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