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若是再说起我的老师,我可就更伤心了!想当初……在我还没有上小学之前,我的‘霉神’之名可谓便已经是家喻户晓了。那时,我如果朝着哪位老师走过去,哪位老师就一定会转身便跑,生怕跑的速度慢了被我追到……最后我们学校的老师去参加教师运动会好像勇夺了长跑、短跑、跨栏……所有与跑步有关系的比赛的冠军呢!”
花黔奕不可抑制地爆笑到:“有趣!有趣……你的老师真是有趣。身为教育工作者怎么可以也跟着一起纵容这种封建迷信呢?”
“其实也有不信的,例如说我的数学王老师……她是敢让我靠近呀!然后……就在她给我补课的时候……你猜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了?你就不能直接说么?咱们两个人又不是在说相声,不用你一句逗,我一句捧吧?”
“呵呵……我这不是想让你的思维跟着我转么?那我就接着说了!在那个风高夜黒的晚自习之后,王老师便开始为我补课了!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停电了!我们所在的那间教室停电了!在黑暗中王老师先是撞了自己的腰,然后又扭伤了自己的脚,最后竟然还把脑袋撞了一个包……最最后当电灯重新亮起来的时候……她简直就似是和‘异形’刚刚打过一场一般……从这件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老师敢在晚自习之后给我补课了!”
“呵呵……这也只不过是巧合吧?偶尔停电也算是正常现象吧?”
…………
……
当表盘上的秒针沿着那精美的Ⅰ、Ⅱ、Ⅲ、Ⅳ、Ⅴ、Ⅵ、Ⅶ、Ⅷ、Ⅸ、Ⅹ、Ⅺ、Ⅻ不紧不慢地走过了五圈之后,电梯上面的按钮恢复了功能,而那久久不肯金口大开的电梯门则是终于再次张开了它的大嘴……
花黔奕看了一眼电梯外的凑热闹人群,在寻到了辛笛洱的身影后,便气宇非凡地说了一声:“回套房!”。
辛笛洱在跟上了花黔奕的脚步之后,立时便劈头盖脸地对枚韫兆发起了脾气:“一定是你的霉力在发挥作用对不对?你为什么要来缠着我们的花大帝,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过了辛笛洱那尤似“河东狮吼”的质问之后,枚韫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花黔奕倒是满脸喜色地调笑到:“Cyndia!几分钟不见,你又变聪明了呢!呵呵……刚刚真的是他的霉力在发挥作用!他真的是如假包换的‘霉神’呢!呵呵……”
辛笛洱呆呆地矗立在原地,木然到:刚刚在电梯里发生什么了?花大帝是不是被霉气薰晕了?他怎么变得不正常了?他不正常……他绝对不正常……为什么他可以任由一个这么霉的男人一直拉着他的手?大帝怎么会相信这个男人是霉神的呢?太诡异了……难道是中邪了?
在辛笛洱的一路疑问之中,枚韫兆已然是拉着花黔奕的手走到了套房的内间之中。
花黔奕回到房间中后,便懒洋洋地坐到了软椅上,他指了一下自己旁边的椅子说到:“枚先生请坐。”
枚韫兆大摇大摆地坐到了花黔奕的身边后,便笑颜飞花地言到:“我的霉故事可是够给你讲一千零一夜的哦!呵呵……你介意不介意我日后日日伴在你这个君王侧?”
“呵呵?你当你自己是杨贵妃么?我还君王从此不早朝呢!”
“杨贵妃怎么可以和我比,她若是想要和我比还要依靠着新装、涂脂粉呢!呵呵……若是你敢让我日日伴在你的身侧,我就敢保证让你从此不早朝!你信不信?”
“啊?什么?”
花黔奕听着这么诡异的话语,不禁暗思到:正常男人不会拿自己和倾国倾城的美女作比的吧?照他这说法岂不是成了“借问唐城谁得似?可怜玉环倚新妆?”他以为他的姿色可以胜过中国的四大美女?
原本没有思虑过“姿色”二字之时,花黔奕倒是还没有仔细地“欣赏”过这霉神的相貌,如今想到“姿色”二字之时,他也忍不住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位花样美男。
细看眼前之人可谓是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以翰墨为香……
当他的目光对上了枚韫兆的目光之时,他就似是被高压电硬生生地电了一下般。他惊异地望着枚韫兆叹到:“你若是身为巾帼、生于百年之前,恐怕真的是要让一朝君王不早朝呢!呵呵……不过还好你是一个绿颜,免去了你成为红颜祸水的命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