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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按住Voldy的肩膀,认真道,“等比赛结束了,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老子要为你操碎心了啊!!!现在儿子才是我人生里最主要的,心魔什么的去死去死去死吧,当初我能压下去,现在我照样能压下去,主神你丫个王八羔子出来串场子果然就没什么好事发生。都在老橘子皮的地盘上了还不忘记你的职业,尽给我找麻烦刺激我,别给我说丫这是职业习惯!老子我不想进化啊!
Voldy一把抱过来,特有范的拍拍我的后背,“没事了,安静下来,我在这。”
我:“……”别抢为父的台词。
〖渡心魔吧。〗主神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毫不犹豫的答曰,〖滚。〗
〖……〗他大概还没遇到过我这么直白的人给噎了一下后又道,〖渡了心魔你就能到基因锁四阶中级,之后的四阶高级以你的能力更是随手可得。到时,我将无法抹杀你,任何次位的主神都无权抹杀你的存在。〗他这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我就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丫的只是老橘子皮的助理一个而已,在老橘子皮的世界,〖你现在无权抹杀我。〗主神下一句话让我暗自咬牙,〖在以世界和平HP剧情人物Voldemort身心健康成长的基础上,梅林把你全权交给我了,一切照我的意思办,随后我会让梅林把授权书给你看。〗喂喂!不带这样强买强卖的!
〖比赛还要继续,善后。〗
明白他的意思我凶狠的目光杀向了Murray,这时Murray已经被两医疗师围着检查伤势了,看他们的神色也知道绝对是非死即残。我向前走了几步,却被Voldy抓着胳膊拉了回来,他对我耳语,“这个场面杀了他太不理智了,你可以交给我处理。”
一瞬间感觉儿子离自己预想的国家首相越长越歪歪到意大利黑手党去了的我,“……”
〖不愧是你教出来的。〗
黑手党教父再怎么着都好过梵蒂冈圣父。不过我想,事后我不止是要和他好好谈谈,那个记不得名字了的伟人说的好啊:该家暴的时候就家暴,轰轰烈烈上拳头啊。
我正暗自下决心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酒瓶子,就贴着我的脸。我微微移了下视线就看见Abbott阳光灿烂的一张脸,“冷静点Vikram,也许你想要来杯酒。”
我只想拎着酒瓶子乎你脑门上,酒鬼闪一边去不要这个时候上来凑热闹。甩开这两碍路的,我凑到那两医疗师身边围着Murray蹲下,“我下手前几招一般都会很轻,等人半残不死挣扎几下后才最后一招致命。”所以我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他还有得救。”这话一出,这两治疗师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杀人犯。我怒,这不是还没死吗。
“Slytherin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治疗,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当然,你说的对,生命很宝贵。”我眯起眼瞅了他一眼,笑了,“死总是比生更容易,可是大部分人无论受怎样的罪,都宁愿活下去。不过选择了解脱的人也不少。”虽然我挺想补他一脚,让他丫的没眼色的就这样去和老橘子皮做伴。但是这样做的后果绝对是被赶出霍格沃兹然后送进阿兹卡班,听说那地方的环境特烂。而且,我绝对不会让自个儿子跑监狱去探监,这绝对是对我的侮辱,更不用说爱面子的Voldy。如果我蹲大牢了,还真怕这孩子长歪到把地球姑娘给祸害了,那么谈什么世界和平都是空话。就算撇开父子关系,梅林的任务搁到我面前那是Voldy长歪了,我也吃不了兜着走。不是流放就是抹杀,看到V子现在的情形,我觉得前途堪忧啊。
我真想把这孩子按回娘胎里,重新生一回!
这般想着,已经蓄好魔法的右手一巴掌盖在Murray的背上,在我的摧残下他又喷出一口血沫,这两医疗师看傻眼了。
“难道说,Vikram教授和Murray先生的仇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马尔福少女还是在那无厘头的大喊大叫。
我还是想重申一次,我金盆洗手了!
“黑暗之族,生命逆转。”触发咒语一出口,打在Murray身上的魔法印迹开始发动。从他背上巴掌大的符文里漫延出浓重的黑色物质,粘黏在他的身体表面,他似乎要被黑暗吞噬了一样。
已经有人认出这是黑魔法了,并且大叫着扑过来要救人,没有停歇过的混乱又掀起了一个高潮。我双手拢着宽袖神情淡淡的站在原地看那些人一边飞奔过来一边抽出魔杖对着我。这些人里头有德姆斯特朗的人和比赛组织人员我可以很理解,不过看到夹杂其中Dumbledore的身影,我微微扭头眼角抽搐。
Gellert,我真怕哪天会一个不小心把你的疑心成狂疑似有被害妄想症的心上人给砍死了挖坑埋角落里去。这该是怎样的杯具啊。
我正等着那些人跑近点学鸡蛋扔个烟雾催泪瓦斯再一个不小心手滑一下飞出去N个香蕉皮给他们尝尝,身旁的一名医疗师居然很识货的大力摆着手势示意“不要激动不要干架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把文明踩脚下了咱们都是文明人”,并大喊出声,“是针对黑暗魔法生物的高段黑魔法恢复术,不要打断施法,这个魔法施法要求很高,成功率并不高。”
他的话明显安抚了众人激动的情绪。我被叫到到裁判组那,头发花白的裁判们对违规行事当众行凶的我警告了几句,我不温不火的态度良好的表示反省知错。
等我从裁判组回来,Murray已经毫无异样的站起来了,恢复魔法很成功,那两医疗师正围着他做最后的检查。看我回來认出了那个治疗魔法的医疗师就屁颠屁颠的围了上来啰嗦了一堆的话无外乎他想跟我学这个魔法。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医生啊。
鼓励了他几句之后,等比赛再次开始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什么开战前的宣言啊,被我这么一闹他们也没心思再放狠话了,生怕下一个被踩在地上吐血的是他们。
在进入古堡之前解说员问我们有没有组队的意愿,有组队意愿的选手自己找人组队,队伍人数不限。
于是他们最惨的一队人都有三人,剩下我被当丧心病狂见人就踩的恶徒一样防着,唯一一个神经大条的Abbott想到我这来,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他终于也在我的恐吓下退散了。至于那边和马尔福少年组一队的Voldy,对我比了个手势提醒我不要忘了我们的赌约。
我满头黑线的想起那个关于女装的赌约,进一步又开始为儿子长歪到难以预测的方向而忧心。
最终,孤家寡人的我,是一脸忧郁的去裁判那从麻袋里抽了门钥匙被传送去古堡的。
当我站在很有主神特色经典灵异类鬼片拍摄场景的不见人眼只见厚厚的灰尘织得快成布的蜘蛛网的破旧古堡里,再淡定的从地上拎起一个小包,小包里放着几块干面包一壶水以及一张羊皮纸——挑战内心的恐惧,寻找正确的路途,通往真理的路上会有迷雾,谁的话都不可信。小心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