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个娇滴滴,他虽然心里痒痒的,还是一本正经的解释:
“刚才开启法阵,我法力消耗不少,否则便可以在山上布置一个结界,到时候没有我的神识印记,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
不过,现在外面有林镇的手下把守,而且明天午时……也就是中午一点左右吧,炉鼎就被清洗干净。
这么短的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进来,而且胆大到敢偷吃我法阵内丹药地步!”
三女闻言,纷纷点头。
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叶晚星两根食指在胸前点点点,嘿嘿笑道:“那现在呢,睡觉吗?”
“哼!”唐紫琪鼻孔向天:“那还用问吗,你看现在都几点了!”
吴双掏出手机看了看:“点分,很晚吗?”
“晚!”
三个女孩,异口同声。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被乱世左右,谁来煮酒。
话说,那三国战场之上,有一员小将。
长得眉分七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齿白唇红。
头顶银盔,身穿银袍、胯下白马,手托一杆丈八亮银枪。
他冲入敌阵,噗噜噜枪身一抖,枪樱乍乍蓬蓬,枪头闪出万点寒星。
不消几个回合,敌阵三员大将,被杀得丢盔卸甲、人仰马翻,哇呀呀直呼好生厉害。
然那三将也属凶猛刚毅之辈,却不肯轻易服输。
使出车轮缠将开来,或呼或叫或奔或走,时若马嘶、时如猩狺、时若婴啼。
这一战当真惨烈。
由日头当中杀得偏西,直接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鸡鸣五鼓,方至偃旗息兵。
翌日午时,白衣小将意欲养兵蓄锐。
那三将却又喋喋不休,列阵叫骂……
“叔叔,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
你还记得吗,那天在码头我们见过面。
我叫姜心月、她叫方铃,我们是林镇叔叔女儿的好朋友。
您放心,我绝不会乱碰里面任何东西!”
云顶别墅前,姜心月和方铃偷偷摸上来,却被林镇的手下捉个正着。
“林小姐的朋友?”
保镖看着两个人,眼神一动,猛地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