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就从千叶万瑛桃上折下一节开着花的树枝,做成了一把钥匙的形状,后起名镇阶匙,为的就是锁住阶门,不然里面的东西出来。
其实他是很清楚的,光是靠岚少泽先前布置的结界阵法是可以撑个一两年时间的,可地府把一帮人不乐意,毕竟这花树死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地府,其次就是人阶。
这地府的地面就是那么轻轻的颤动一下,就让下面的鬼啊魂啊的吓得瑟缩起来,活像是碰上了十级地震,各各动胆战心惊,胆子小的就差没吓得魂飞魄散了。
程影看着外面的白玫瑰,深思熟虑了片刻才道:“社长我还是回去给他们劝劝,白石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碰的为好,毕竟谁懂无法预料白石屋的阶门会不会在镇阶匙离开后就开了。”
听到他要回去,舟洛星心里面那是得意洋洋的大笑三声,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那群家伙舍不得掏东西拿来打造镇阶基石,就想着打人家白石屋的主意,一群老大不小的鳖孙,遇到事情就嗷嗷哭叫,他早就看他们不爽的很了。
在程影听了自己的劝说,手一拍迈着步子就离开了武装社后,他从林靖的抽屉里面掏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里面用力的吸了一口后骂骂咧咧的道:“死混账东西,想不劳而获,滚他妈犊子的傻逼玩儿意儿。”
听到他这一连串的骂人话,林靖抬起头竖起一个大拇指道:“社长你厉害,我们都忽悠不了程影,你居然还真的把人给忽悠回去了。”
他笑着冷哼一声,对着萧寻抬抬下巴道:“怎么样,学会了吗,记住下回要是遇到地府来的人,全都给我忽悠回去,他们那群老不死的让他们打造些镇阶基石像是要了他们半条老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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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用力的拍拍手道:“好了好了都别假正经了,人已经走了。”
听到人走后,海铭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打算回自己的办公室,在路过舟洛星身旁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道:“那社长,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等地府的消息吗?”
“不等你还打算这么办,我刚刚说了的,没有镇阶基石,白石屋那边的镇阶匙是绝对不能动的,更何况白石屋屋主也不可能会把钥匙双手奉上的,毕竟这东西可是她的命脉。”说着又叼着烟用力的吸了一口,“他们一天不把镇阶基石拿出来,我们就继续和他们拖着,世界上那么多阵法符师,有什么好怕那影恶的。”
说到这里,就连林靖也跟着点点头道:“社长那我们现在又该这么办。”
舟洛星掸了掸烟灰在烟灰缸里:“现在嘛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真的找到了那丢失的花树种。”
说完又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点开消息栏,推到他们三个人的面前,最上面写着白靡的名字,赫然就是白石屋的那一位,那一位发消息说,若是要镇阶匙很简单,就拿镇阶基石来换。
看得林靖和海铭是连连鼓掌拍好,就得这样搓搓地府那些老东西的锐气。
反观萧寻则是一脸懵逼,完全插不进话,或许是知道他是一个傻白甜,舟洛星就从桌子上取出一个文件夹,翻了翻里面的纸张,取出里面的几张照片,对着萧寻招招手让他过来。
在人过来后,把塑封过的照片递给他,指着其中的一棵落着花瓣的桃树道:“这是千叶万瑛桃,按照我们说的话就是镇心。”
又翻过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块底部成椎体上头呈现一个不知名动物的脑袋的石头,细长白皙的手在照片上的东西点了点道:“这东西是镇阶基石,封印镇压镇心分支出去的几处镇眼用的,以保持镇心和镇眼平衡,着镇阶基石样子并不统一,你以后可以看到很多的造型。”
说完又抽走一张照片,而这也是最后一张照片了,上面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树枝,树枝末端开着两朵花,中间分支出去的尖端被一根退了色的绳子绑着,应该是为了挂在脖子上防止丢失,他指着那树枝道:“这是镇阶匙,用来锁阶门的,但只能用做没有镇阶基石的阶门,算得上是短暂性用品,毕竟它的作用力没有镇阶基石来的实在,每隔一段时间阶门异动就得靠这钥匙锁上,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同意把钥匙拿走了吧。”
只看萧寻点点头问道:“那你嘴里面的阶门又是什么样子的。”
舟洛星一听,皱了皱眉拿着手指着武装社的大门道:“呐,差不多就长这个样子的,我们这里之所以没有它的照片就是因为那东西并不常见,也没有人有胆子去拍阶门的照片,这些照片还是好几年前拍的,以前的那些全都褪色了,都拿去扔掉了,你手上这些都还是新鲜货,更何况我们这边也很少有人干这一行,虽然工资高,但也伴随着高风险。”
“什么叫差不多。”
看了一眼武装社的门,舟洛星想了一下接着道:“反正就是一扇门,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单开门,也有可能是双开门,门开里面是一个黑洞,我们称那个黑洞为黑门,里面会跑很多的恶鬼啊影恶亦或者是化骸之类的脏东西出来。”
也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舟洛星停下为萧寻补充知识的时间,走到墙角接了个电话,在墙角连连点了点头,嗯了几声后就给挂断了。
他走到萧寻面前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林靖:“先把这里给收拾一下,程影刚刚打电话过来了,说地府那边愿意拿镇阶基石去往白石屋找白靡换取她手上的镇阶匙。”
林靖很不相信的咦了一声道:“他们那么抠门居然还真的舍得拿镇阶基石去换一把钥匙,社长别是骗人的吧。”
“知道,他送过来了我绝对验真假,这要是出了事咱们武装社没一个担得起的,”舟洛星也不太愿意相信,毕竟这群老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抠,早年前得了一块镇阶基石当个祖宗似的供着,哪怕是他都不给看一眼,现在居然舍得拿出来换一把钥匙,不提高一点警惕是绝对不行的。
晚上十点,太阳落山天已经黑透,当摆在一楼的古典钟被敲响后,还在门口蹲着抽烟打呵欠的萧寻看着外边的白玫瑰一朵朵的由白变后,每一朵玫瑰花心都滴落下一滴又一滴的血水,滴落在地上的血水从门口铺成一条长长的红色血路,把萧寻看得不由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就连手上掐着的烟也变成了绿色鬼火。
身后传来打哈欠的声音,不知何时舟洛星就站在了门口,身后的门打开着,林靖慢吞吞的搬来一张椅子放到门口,他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顺便还把呆愣着的萧寻拉到了身后,他的面前摆着一个染着火的火盆,里面燃烧着一把把冥币。
看着那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