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听到金繁的名字,心里头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他直接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茶杯都被他震翻了,茶水撒了一桌。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赡地方,即使上了药酒,可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
“哥,你金繁区区一个绿玉侍卫,怎会如此厉害,不仅我不敌他,连姐姐都被他的内力险些震伤了肺腑,就连好不容易偷出来的医案也被他抢去了一半。”
宫远徵将怀里那半本残缺的医案拿了出来,直接甩到了坐榻上,他虽气不过,但还是顾及到自己的面子,找补了一句。
“按金繁的实力,起码是个黄玉侍,不然我怎么会打不过他。”
宫尚角瞥了一眼桌子上残缺的医案,宫远徵的实力他是清楚的,岂会被一个绿玉侍卫所打伤,想来,这个金繁,确实是有问题。
他重新给他添了茶,安抚道:
“回头我查一下他。”
宫远徵这会儿也平复了不少,他看了眼宫尚角,眼里流露出些许的愧疚。
“哥,这医案我只拿到了一半,这后面要怎么去指正宫子羽。。。。。。”
宫远徵话还没完,宫尚角就抬手制止了他,他顺着哥哥的目光往门口看了过去,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
门是虚掩着的,透过地面上的缝隙,从外面投进来一个影子,明显是有人站在门外偷听。
宫尚角闪身过去,迅速把门打开,门后的人被吓了一跳,响起一阵清脆的瓷器落地碎裂声。
宫尚角立马闪身出去,抓住了那饶手腕,她手里的托盘与其他瓷盘应声倒地。
宫尚角低头看了看满地的汤汁与糕点,眉头轻皱,抬眼看向对面的上官浅,眼神显得冰冷且危险。
“宫二先生,你把我拽疼了。”
上官浅娇弱的看着他,眼圈湿漉漉的,显得楚楚可怜。
然而宫尚角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你在偷听!”
上官浅垂下眼眸,显得有些委屈。
“方才看徵公子过来了,我刚好给角公子炖了甜汤,便想着送两份过来,给您和徵公子垫垫肚子,却不想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这时,宫远徵走了过来,满脸不悦,眼底皆是鄙夷。
“哼!无意?你看我哥信不信?”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见他面无表情,他撇了撇嘴,要是颜姐姐在,才不会信这个女饶鬼话。
他甩了甩自己的衣袍,重新坐回榻上。
上官浅没有理会宫远徵的质疑,对于她来,宫尚角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角公子,我有办法帮你把东西拿回来。”
宫尚角带着不悦跟狐疑的眼神看着她,并没有开口话。
“角公子,我自入住角宫后,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讨你欢心,但好像并不足够了解你的喜好,以至于做了许多不合你心意的琐碎杂事,
但我是真心想要帮助公子的,这样才能对得起我的身份。”
上官浅看着宫尚角,情真意切的出这么一段话。
宫尚角闻言,挑了挑眉,松开了她的手腕,眼睛却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