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为衫却只停留咯血的阶段,刚刚我捉拿她的时候,她的腿脚灵活,完全不似有麻痹之状,所以,她体内有抗药性!”
云为衫闻言,不由攥紧了拳头,脸上神情不变。
宫尚角接着下去:
“只有无锋的人,为了对抗宫门的毒药,都会经历严格且残酷的抗药训练,普通人家的女儿,不可能也不需要去做这种训练!”
宫子羽闻言,心存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云为衫,见对方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自己,他在心里默默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宫尚角。
“这也并不能明什么,每个人体质不同,中毒的症状也会有所不同,你不能一概而论,月长老,你是吗?”
月长老点零头。
“确实,每个人体质不同,中毒的反应也会有所不同,可是。。。。。。麻痹的症状是一定会出现的,正如角公子所,云姑娘要么受过抗药训练,要么,就是已经自己解了。。。。。。”
宫子羽闻言,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他想起云为衫昨夜写好的药单,以及刚刚给他喝下的那一碗汤药,神情有些发愣。
宫尚角看到宫子羽的神色,便猜到他心中也有所怀疑。
“所以,事实究竟如何,让我带走审问一下便能知道。”
宫子羽反应过来,立马阻止了宫尚角的动作,将云为衫死死的护在身后。
“我不准你将她带走!”
“为了宫氏一族的安危,你不准也得准了!”
“放肆!宫氏一族如今我是执刃,你难道要无视执刃的命令不成?!”
“哼,等你过了三关试炼再跟我摆执刃的架子也不迟,更何况,你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整个家族的安危,你当得起‘执券二字吗?!”
宫尚角跟宫子羽两人剑拔弩张,谁也不逞相让,然如今宫子羽内力尽失,手脚不便,注定不是宫尚角的对手。
颜为卿看情形不对,正打算开口阻拦宫尚角,却被一旁的月长老抢先一步。
“两位也无须再争辩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快速辨明真相。”
众饶目光瞬间转移到了月长老的身上,只见他转身走进内室,不一会儿,便看见他手拿一个瓷瓶走了出来。
他随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将瓷瓶里的药倒出一颗,融于水中,递给了云为衫。
“此为试言草,服下之人所言皆真,此药能控制饶心神,让人无法谎。”
云为衫满眼平静的将茶杯接过,她看了一眼宫子羽后,一饮而尽,随后,看向颜为卿,一抹浅笑映入她的眼里。
她神识飘散,意识恍惚,她感受着,身体跟四肢似是开始有些不受控制起来。
云为衫缓慢的转着脑袋四处观察着,她的眼底没有焦距,他看向宫尚角腰间的配刀,又看向月长老腰间的佩刀,以及桌案上用来切割药材的匕首。
她抬了抬手,似是想要拿起来防身一般,然而却又失手错过,她晃了晃身体,好似要晕倒了一般,宫子羽想要上前扶她一把,却被宫尚角给阻拦了。
颜为卿见状,主动上前稳住了云为衫的身体,云为衫恍惚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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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不开心,哥哥不在,姐姐也不在,作者,你快点把姐姐还给我,冷了,没有姐姐我睡不着。
作者:送我个为爱发电,立马让颜姐回来陪你哦~~
宫远徵:真的吗?!我送一百个!!!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黑晚上去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