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这么光明正大手无寸铁地来,只不过是赌一把,赌他与白水岚无冤无仇,白不会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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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沈怜,她知道一切,但因为没有合适的时机所以还没有告诉郑南捷和梁竟。她敢来,是因为这里已经被遗弃了,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更不会生像上次一样被困梦境的事。
车子在草地停下,周围环境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脚下多了几道车辙,想也知道是梁竟几天前带人来留下的痕迹。
四人走过狭窄山路,走到村口,那座石桥依旧伫立在那,伴着潺潺流水声。
村口那几户人家还是那样破落,残垣断壁,碎砖缺瓦。
沈怜忍不住朝着徐大爷家走去,她好奇那晚她究竟是怎样陷入的幻境,是不是徐大爷的饭菜动了手脚?
梁竟知道她心里所想,跟上她说道:“徐舅舅搬走了!”
郑南捷问为什么?
他回答说:“我也是后来专门去兴县打听才知道的!这件事说来不能怪徐舅舅,他因为着急高血压犯了,在医院躺了好几天呢!现在应该是被儿子接城里去了!”
“我找到舅舅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没出院。他说,那天他很高兴家里来了客人,提到了戏团,提到了很多年轻时候的事!本来他打算晚上好好做顿饭招待咱们,让咱们吃完饭第二天就赶紧走!因为这村子一直以来就不咋太平,他人老了,不怕鬼神之类的传说,因此胆子就大。但咱们初出茅庐,对于很多危险是不清楚的。他只是不习惯外面的世界,不愿离家,就留在村里守着老房子。”
“据他说,那天晚上,他见咱们四个都睡了,他喂完驴,关好门也上炕睡觉了。夜里醒来还好好的,咱们三个还在打呼噜,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一起来,可给吓了一跳!他说,明明咱们四个就睡在炕上,早上起来忽然全都不见了!”
“他检查了大门,关得死死的,没有动过的痕迹,院墙也没有翻过的痕迹,一整夜,驴也没叫!不知道为什么,咱们几个就不告而别了,而且咱们随时背的包,当时就放在柜子上,也都不见了!”
“徐舅舅只以为咱们可能是突然有事不告而别了,或者是好奇心太重,早起进村北玩去了,具体咱们怎么走的他也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他和往常一样喂驴,砍柴,摘菜,割地,做饭……直到有一天,村里忽然来了一群带枪的人!徐舅舅活了一辈子,第一次见人穿制服带枪,虽然带的是气压枪,护目镜,防毒面具等等,但那仗势也把他吓够呛。他关上门,躲到房里瑟瑟抖。不久后,忽然听见房门被踢开,门险些被踢烂,门栓都断成了两节。他吓坏了,刚想跑,忽然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领。那个人大声质问说有没有见到几个人来,其中有一男一女,徐舅舅猜到了这群人可能再找咱们四个,颤抖着说了实话。等他说完,那人耳机赖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徐舅舅就被放开了,一群人火出门。”
“他那会说,还好那些人不是冲他去的,只见那些人集中去了村北,经过一阵呲呲碰碰还有惨叫声过后,他们又都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多了几副担架,抬出来四个人,正是那日在他家住下的四个!当晚,徐舅舅就病了,犯了高血压,昏迷之际给儿子打了电话,说着说着就不省人事了。还好他儿子马不停蹄开车回来,及时将他拉到医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天去他家的应该就是程山临时找的人!都怪他们太鲁莽了,差点害了徐大爷!”
“这个程文继,等回去我要问问他,找到都是些什么人……”
“别,他也是好意,你想当时要不是他孙子给你放了个定位跟踪,你能出信号让他来救你吗?来救援的人都是临时找的人,人家能把咱们救出去就不错了,更何况他们之中也有伤亡,这事归根究底是我的错,一开始就不应该让你们来!”
“不!不是这样的……”
郑南捷还想解释,被梁竟打断道:“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吧!好在徐舅舅现在已经平安出院了!我把真相说出来只是不想让大家误会他,毕竟他不是坏人!解释清楚了,我心里也就轻松了!”
沈怜点点头。
大家正说着,视线一转现赵辉正往严芳家走去。
沈怜刚想阻止,梁竟却拦住她说:“别拦他,这正是我想说的第二件事!”
三人跟在赵辉后面,一起进了严芳的家。
大家此时才现,严芳的家好像比梦中更残破了些。第一天来的太晚,光线昏暗没能看清她家全貌,如今映入眼帘的残砖断瓦,荒草丛生,满是灰尘泥渍的窗台玻璃,如今不用解释真相就在眼前,可赵辉似乎还是不死心,非要去拽屋门上那把生锈的锁。
“严芳,严芳,你在家吗?我来了,我是赵辉啊!”
梁竟叹口气说:“当年我也像你这样傻,只不过我等的是个活人,因此一切都有希望。可惜,你等的人早就不在了!”
“你说什么?”
“我记得之前给你过几张严芳家和古水村的照片,你要是不瞎的话就能看出来!这里已经有好多年没人住了!”
“不可能,就在十多天以前,我还和她……”
“那是梦,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都跟你解释无数次了,那是地底下那些东西搞的鬼,那些不是真的!”
郑南捷解释道。
“不可能,不可能!”
赵辉趴在门上,声音里有了哭腔。
“怎么不可能!哎,真是说不通!”
梁竟很无奈地摇摇头,转过身去,继续说:“走,跟我们往北走,我告诉你为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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