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在纠结,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突然走近。
“张、张大嫂!”女人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竟是苟婶。
大家有些吃惊。
自从苟赖来大闹一场后,也不知是苟婶不好意思,还是苟赖拘着她出不去,总之她没再出现在大家面前。
一开始周成嫂还不大高兴,说苟婶这人看着老实,没想到这么没良心。
就是不来,也应当面说一声,咋叫人带个话就完了。
张大嫂可没亏待过她呀。
不过后来的丁三义太闹腾,大家也很快忘了这桩事。
没成想今天居然见着她。
许是大家的眼神太明显,苟婶的脸有些红,绞了半天衣角,才说:
“张大嫂,我有个事……能单独与你说吗?”
坝子村的人虽然本性八卦,但不是本性厚脸皮,闻言知趣地散了。
唯有丁三义装傻充愣,手里也不知在忙活啥,弄这弄那的就是不肯走。
剩下的便都是张家自己人。
苟婶犹觉不足,可桂如月说了:
“剩下都是自家人,有话不妨说吧。”
苟婶支吾了两声,只好说:
“张大嫂,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太软弱,可我没有办法,那人就是这样,狠起来能把我打死……”
桂如月皱眉:
“苟婶,既是辞工了,前事不必再提。如果你是为这事来,现在大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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