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张恒义带我啦?”
“恒义有别的事,鸡鸭鹅这些本来就是张苦茶带头管的,你跟着他正好。”桂如月说。
既然危险解除,自然没必要让张恒义盯着丁三义。
其实张恒义主要负责地里的活,是种植主管。
如今桂如月为了储蓄灵力,除了培育种子时会输点灵力,其他时候很少会开金手指。
地里的蔬菜能长得又快又好,一方面是因为种子好,另一方面,是张恒义潜心下了苦功夫。
他天天扎在地里研究种菜,俨然成了种植专家。
若不是最近防土匪,谁也不能把他从地里拉走。
种植是他擅长的,但养殖他就一窍不通了。
丁三义说得没错,他养起鸡鸭来,真是毫无灵魂。
而且也不知为什么,经他手的鸡鸭,总是要死那么一些些。
大概此人与养殖犯冲吧。
为此,桂如月还愁了一段时间。
她本计划把源头生产交给张恒义,把大宗交易交给张小竹,把自营买卖交给张小梅和张小兰。
但是张恒义养死百来只鸡后,她放弃了这一念头。
暂时还是给张苦茶管吧。
不过张苦茶干活是起劲,但人太软和,又脸皮薄,也没经过事,管不住人。
多少还是需要桂如月劳心劳力。
现在把丁三义派过去,也是桂如月想试一试,这人行不行?
丁三义只好吭哧吭哧地跟张苦茶上山。
早起还是先喂鸡。
流程跟昨天一样,不过今天,丁三义特特吹了半个时辰的叶子。
“音韵使人身心愉悦,也可以使鸡感到快乐。鸡既快乐,吃得便多,下的蛋也变多,鸡肉还可长得更好。”他煞有介事地说。
张苦茶不懂这些,但是看鸡们伴着韵律吃食,打架争食都少了,便由着丁三义去了。
接着又去喂鸭。
其实比起鸡,丁三义对鸭更为熟悉。
鸡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活物上不得台面,聒噪又随地拉。
也就是村里头不讲究,才让鸡在自个儿眼前舞。
城里人是不常见活鸡在地上走的。
但鸭不一样,野鸭凫水,自成一趣。
许多池子水塘,都爱养着几只鸭,故城里人还有缘一见。
不过也不过见上两三只,一大片挤挤挨挨窝在一处的画面,大家还是没见过的。
于是,丁三义简直乐疯。
“嘀来来来来来……”他熟练地唤起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