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晖之前干的就是审人的活,什么人他没审过,这样的把戏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黄晚晚看着两个男子将手夹拿了上来,将她的手指,脚趾放在中间;
随即上方男子一个眼神,两个男子扯过线将夹子往两侧拉拽,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刑房;
“再问一次,你指使的?”
黄晚晚额边都是细汗,那涂抹了一点唇蜜的小嘴也止不住地颤抖,
“我,我不知道。。。”
“继续”凉凉二字,惨叫声再次响起;
随后陈一晖将旁边烧的通红的烙铁隔着粗布拿了起来;
一点一点地移向眼神惊恐的女人面前,
“最后一次机会,是不是你?”
那声音仿佛地狱传来一般,阴森又恐怖,黄晚晚连连后撤,带着哭腔说道:
“是我,是我,但是,是我娘指使的,我也只是被蛊惑了”
说完便抽泣不已;
陈一晖将烙铁放回铁炉,站起身,不屑地看着地上的女子:
“你们当真是不知廉耻!”
“来人,将她打入大牢,她那母亲一同带来,押入大牢,择日候审”
黄晚晚一听要打入大牢,顾不了手指上的伤痛,连滚带爬地往前挪动,重重磕头:
“求大人放过我,我只是爱慕大人,一时鬼迷心窍”
“求大人绕过我把,大人最后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她大哭大叫道,什么形象,什么温婉,都不复存在了;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陈一晖阴狠地看着她;
“只要大人放了我,今日大人同我姐姐的事情,我定不会说出去的”
“啪”
“啪”
陈一晖直接上手甩了黄晚晚两个巴掌,声音清脆,她的脸上一下就出现了两个巴掌印,她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脸;
“你,你。。。”
“你作为她的妹妹,这般折辱自己的姐姐,我同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又何惧流言”
黄晚晚听到这话,嗤笑一声:
“那你脖子上那咬痕是怎么回事,只要我说出去,让人再比对一下,就可以知道是谁咬的”
陈一晖抬手轻抚上那还凹凸不平的痕迹,摩挲了会,想到黄梨花临走时的交代,他冷冷说道:
“今日这事若是我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半个字,你,同你那母亲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滚!”
黄晚晚连忙爬起来,一瘸一拐往外走去,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将那妇人处理了,丢到山上喂狼”
“是”
黄晚晚的身子愈发颤抖,但是她不敢多做停留,仿佛身后有饿狼一般,匆匆往大门方向走去;
她没看到的是,还有一人在后头注视着她,那眼神似要将她千刀万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