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再次关闭,人又稳稳的坐了回来。
“哥们,我这次真需要一个解释了。”
剩下的路途过得跟审讯似的,你是真没想到有的人是嘴真的严。
一路上车轱辘话来回问变着法的问,愣是没问出什么有用信息。
最后得出结论,人可能是真的人。
再问就是不能说,不知道,隐私范围不想说。
我???
终于在一路你如同喘不上气的脸色中,这人到家前吐露了一嘴:“小朋友,你有没有想过,有些真相,往往就是距离你最近的那个不可能?”
“哦。那我真谢谢你啊,老齐。”
你是真没想到,从西藏回来没多久就又得回到学校,时间跟被马达加持了一样,眨眼没。
回到疑似阔别多日,实则你感觉没离开多久的校园,满校园的花红柳绿,桃李春风的,仿佛过年时的鞭炮味还没完全离去。
这个年你是和那个男人一起过的,在车上点了个饺子外卖,看着满天烟花,
那瞬间别说那个男人了,连你自己都感觉对这个世界有了丝疏离。
当天晚上,你们是在车里过得夜。
瞎子可能是开错了路,导航直跨一条河,到地儿黑漆马虎发现连个桥都没有。
那晚,你做了个梦。
梦里的内容你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黑瞎子递过来的,不知道从哪儿弄得豆浆油条,还是热乎的。
比起梦啊,这会儿才更像是做梦。
话说现在。
你带着酷酷的黑瞎子同款墨镜,照旧套着皮夹克。站在这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中,身后跟着一个浑身匪气的老烈,旁边还有一个带着墨镜满脸玩世不恭,但明显也不好惹的墨镜男。
你们这组合,别提多扎眼了。
路过的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谁,都得多瞅你们两眼。
甚至你还能听见有些人小声窃窃私语:这仨人,灰社会吧。
肤浅!你在心里冷哼。
老烈别看长得凶,脸皮却是个薄的,也许是长时间混迹在各种恶略环境中,猛地到了这种都是小姑娘的地儿,还被女学生指指点点的,老烈老脸多少有点老不自在了。
只恨不得和你们这俩穿着“情侣装”的人保持距离,一路上恨不得找个口罩戴上,满脸都是老子不是电灯泡式尴尬。
再看借着墨镜装瞎的黑瞎子,你几乎都能想象到他墨镜下的眼镜在怎么个转悠,左边过个jk妹妹,他脑袋准偏过去,前边路过个黑丝姐姐,他就又转回来,
瞅瞅瞅,走不动了!
你顺着男人的方向望过去,恰好看到姑娘惊鸿一瞥的背影。你重重咳嗽了一声,老烈也同一时间给了男人一拳。
“看路!”你和老烈同时怒吼。
一路顶着各色目光,你们一行三人终于走到了宿舍门口。
老烈将拎了一路的行李交到你手上,像个家长一样嘱咐着:“一定要和同学搞好关系,这两个星期,房了的事儿就交给我。丫头你要是在学校有什么事情,就给我们打电话…"
你连忙打住这人的絮叨,虽然挺温暖吧,但老烈这人,就有个絮叨起来没完的毛病,要让他说下去且得说好一阵呢。“烈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假装乖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