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黑瞎子回来了,你睡迷糊了忘了黑瞎子自己有门卡。
一睁眼看不见黑瞎子的委屈你本来想要要个贴贴抱抱的,黑瞎子和你养成了习惯,如果要短暂出个门啊什么的,都会有个亲亲抱抱,回来也一样。
但这次黑瞎子却出乎预料的拒绝了你:“媳妇,我身上不干净,一会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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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直接冲到了浴室,一边冲澡一边哼歌,显然心情还不错。
你没走,酒店的厕所门锁不上,就开了门直视美男洗浴图。
水流顺着黑瞎子的发梢滚下,顺着那宽肩窄线流淌。
黑瞎子被你看的完全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反而有意给你抛了个媚眼。某些地方有了抬头的趋势。
没眼看了,你自觉转了个身,听着他洗澡的水声:“发生什么事儿了。”
黑瞎子关了水龙头走了出来,他长臂一勾直接从背后抱住了你,湿乎乎的头发蹭在你脸颊,又印下了带着水的一吻。
你默默擦了擦水渍听他说:“昨天的棺材被人掉包了,里面躺了具尸体,看着像是近几年的。”
他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下半身就围了条毛巾,嘴里还不忘接着跟你嘱咐:“你心情好去安慰安慰琵琶吧,她吓坏了。”
“谁闲的没事干整这事儿。”你有点莫名其妙,手上接了黑瞎子的毛巾,开始挼他的头。
擦狗的手法,这人还挺享受。
“媳妇别摸这个头了。”黑瞎子闭着眼睛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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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你的手往自己下面放:“摸这个?”
你把毛巾摔他身上,不伺候了:“刚李道长过来找我了。”
黑瞎子擦着头发看向你,意思你继续说
“说跟我有关系。”
“明天你再过去,老烈他们有人会过来。”黑瞎子放下了毛巾搂住了你:“不用担心。”
久违的暴躁感再次涌了上来。
为什么拍个戏都安生不了,你真的很烦这种感觉,尽管一直在逃避,但是,这些东西就像是如影随形一般,总是会在你最放松的时间突然出现,不停地提醒你。
你忽然意识到了李道长所言和你有关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是“它”对你的提醒?
黑瞎子这时已经含住了你的耳垂,湿腻的吻贴在你的脖颈上,仿佛自带电流,你实在无心再想其他。
他在转移你的注意力。
你伸腿勾住了他的腰。
不让想就不想了吧。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