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着你慢慢解了腰带。目光深的勾人。这像是一场表演。
而你是唯一的观众。
你是真想不通为什么脱个裤子都能搞得这么涩气。
等黑瞎子擦完,你已经快在床上睡着了。
他是光着进的被窝,你大腿旁清楚的碰到了某个灼热的存在。
睁眼看过去,就是这人放大的墨镜。
唇舌被他完全掠夺走了呼吸空间。
他按住你的手腕儿固定在头顶。
床很硬,这人还拿手垫在了你的腰下。
但最终,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默默看着这个人跟泰迪一样无能狂蹭。
你翻了个身,其实也被撩拨的有点不太好,但是为了崽子。
你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攥着拳头疯狂锤孩儿他爹,问他:“你得(dei)劲么!你得劲吗!”
好在黑瞎子只是闹一闹,并没接着打扰你的睡眠。
你感受到他在你耳垂边落下轻轻一吻后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的你成了个小尼姑。
看那人坐在寺里脸带墨镜却仍看得出眉眼带笑,他分明坐在佛前蒲团上,却端地是轻浮放浪,那双眼仿佛隔着镜片在你身上绕啊绕。
你只敢隔着门偷偷看他,想着自个儿才不会喜欢上他呢,尽管他瞧着一副风流多情模样。
但心里却觉着莫名痒痒了起来。
仿佛这人你早就见过一般。
他扯了你的手,指背在你的脸颊划过。
你说,菩萨不会原谅咱俩的。
然后你就醒了,醒来后你只觉得俩字儿,造孽。
八成是黑瞎子睡前给你勾的,连做梦都做不踏实。
但这梦来的无端,瞎子端着早饭进屋的时候你忍不住跟他描述了这个梦。
你之前做梦好歹都是有点预示的,这梦比起来多少有点无厘头,你本以为能在黑瞎子这里辅助获得点信息,却只见黑瞎子拿起了你的手腕儿。
他竟然在给你号脉
“媳妇,有胎心了。”
你学着他的样子将双指搁在了手腕上,起初不得要领,他引着你搭上了那跳动的部位。
很清楚的两个心跳。
也就是这刻,你才终于有了要为人母的感觉。
那条生命清清楚楚的落在你的手上,显示着它蓬勃的生命力。
他抱住了你,下巴在你的发顶轻轻蹭了蹭:“再坚持两个月。”
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一直到拍摄现场这人的笑都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