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愁死他了。
卡卡西在暗部当领导当久了,领导能力和作战指挥能力由纪不知道,但说教的本事见长,由纪立即带上痛苦面具,卡卡西见状,一手拿书,一手轻轻敲了一下由纪,没再说什么。
鼬在远处喊了由纪的名字,由纪抱着百合花,有点懵。
鼬说:“由纪桑,仪式快开始了。”
鼬这是来催由纪回族地的。
由纪抱着花抬头看卡卡西,卡卡西似乎又看到了什么有趣情节了,“嗯”了一声,念叨着真是精彩呐。
“卡卡西。”
卡卡西百忙之中,回她:“想去就去,我会跟带土解释的。”
由纪抱着花,低声喃喃:“哥哥,对不起啊,我下次会赔罪的。”
说着,她把怀里一大捧花塞到卡卡西怀里,卡卡西一手抱花,一手夹着书,头都没抬。
她朝鼬跑去。
残阳如血,远山之外的落日挂在火影岩的背后,只射出一点,烧出一大片红,热闹的街道上的霓虹劈里啪啦地挨个亮起来,配合着将暗下来的大半的天照亮。
因着过节的原因,街上人山人海,由纪几乎是挤过去的,她毫不犹豫地扑入人海中,然后被鼬紧紧地牵住手,由纪反手紧紧握住鼬的手,她听到鼬的声音,却下意识往后望,卡卡西抱着花,收起书,同样看着她。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形,拿手的书朝她晃了晃。
“由纪桑。”鼬又喊了她一声。
浴衣的袖子有点过于宽大了,衣服下摆却是紧的,由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摔倒了,她穿着木屐,鞋子硬得很,穿着不舒服,她转回头,对鼬抱怨道:“仪式感真是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那我背你?”
“不要,”由纪拒绝道,“止水会笑话我的。”
鼬牵着由纪,顾及着她,走得很慢,他一边走,一边解释道:“止水桑不会笑话你的。”
由纪哼了一声,捏了捏鼬的手,反驳道:“他只是不笑话你而已,在他心中你就是水中月,镜中花。”
由纪的比喻一向很夸张,鼬无奈地摇了摇头。
止水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在街角笑着等他们,他抓了转手里的苦无,问由纪:“怎么啦?听起来,你吃醋了。”
由纪震惊:“你能不能不要乱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