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我张同敞,没有祖父惊世英才的万一。
哎哎哎,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说的就是卑职这样的人。
谈到经世致用,卑职是一点能耐也没有。
对于圣上,卑职只能做好这案牍工作,才算是草草报了一点君恩。”
李标听着张同敞话语中,尽是受过挫折后的颓废和萧瑟,可见洛阳之行的不顺利,不是停水要回了张家家产了嘛。
李标正待细问的时候。
内阁值房中,闯来了一个司礼监随堂太监高宇顺。
看见张同敞大喜,高宇顺对着李标和钱龙锡告罪两声。
就拉着张同敞上了,后面的小黑屋。
张同敞本不愿和一个太监拉拉扯扯,正想努力挣脱的时候。
被高宇顺一句话,给乖乖牵走了。
“张大人不想要回,自己祖父的藏品字画了吗?
那可是你们张家百年的积蓄。”
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小黑屋嘀咕了什么。
总之出来后的张同敞,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满面红光,精神振奋。
高宇顺还是一副急冲冲的模样,又留下一句话,就急冲冲走了。
“张大人,待杂家那边料理妥当,有了结果之后,再给张大人捎个准信。
这回皇爷许诺的,一定让张大人扬眉吐气。”
“高公公客气了。我张同敞遥祝高公公马到功成。”
李标和钱龙锡听的一头雾水,这都是哪跟哪啊,把他俩当成木头人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恰在此时,内阁值房中又闯进了一位熟客。
正是领了崇祯口谕,过来通会内阁阁臣的倪元璐。
倪元璐走得早却是赶了个晚集,落在了高宇顺后面。
这军机处大臣倪元璐,虽说经常见,却不讨几位阁臣的喜欢。
说实话,自从军机处成立的那一天。
打听到军机处的职能后,内阁的所有阁臣,都是心里咯噔一下。
觉得这大明的天,又要变了。
内阁和皇帝的距离又远了,这中间不只有一个司礼监,还多了一个军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