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蒲的目光如寒冰般掠过那人,声音冷冽而不容置疑:“我的耐心已所剩无几,你是选择此刻坦白一切,还是让这沉默成为你永恒的归宿?”话语间,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与紧迫。
地上之人却固执地紧闭双唇,即便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也誓死不肯吐露半字。阿蒲的心因文韬的安危而焦灼不已,他迫切希望速战速决,以便尽快回到那个需要他守护的人身边,却无奈遭遇如此顽固的抵抗。
他轻轻一挥手,示意身旁的随从将那人粗暴地提拎而起,动作中不带丝毫犹豫与怜悯。随后,阿蒲缓缓收起手中把玩的手串,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错辩的决绝:“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在旁人眼中,却如同阎罗殿前最后的宣判,让人心生绝望。
男人在这笑容之下,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与冰冷,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阿蒲的一笑,果真如传言般,能定人生死,让人不寒而栗。
阿蒲轻轻一挥手臂,示意手下带来一个年幼的小男孩。他朝孩子温柔地招了招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过来,哥哥ze里~”
然而,小男孩因知晓阿蒲的威严,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眼中满是畏惧,迟迟不敢靠近。见状,阿蒲的手下轻轻推了孩子一把,将他引至阿蒲面前。
阿蒲则俯身,温柔地揉了揉孩子的头顶,随即引导他的目光落向那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与小男孩相遇,瞬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蒲爷……我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吧!我愿意承担一切!”他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无助。
阿蒲的手轻轻搭在小男孩的肩膀上,那力度仿佛随时能化为致命的钳制,他的话语冷酷而残忍:“要想救他,你得先救救你自己……求你自己,别再让这个孩子承受这份无辜的痛苦。”
小男孩被这一幕吓得大哭起来,声声呼唤着“爸爸……爸爸救我……”
“爸爸……我害怕……”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阿蒲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却又很快被决绝所取代:“何必呢……若非你选择背叛,你的孩子本可以在峻纬的庇护下安然无恙的成长,他对手下的家人还是很不错的吧,每年都会给有家的手下,多一笔奖金,让你们安排好家里!”话毕,他突然出手,迅速掐住了小男孩的喉咙,孩子瞬间脸色涨紫,呼吸困难,四肢无助地挣扎,泪光中满是求救的望向自己的父亲。
男人的吼声撕心裂肺:“我说!我说!只求您……让我的孩子离开这里!”
阿蒲微微点头,手上的力道虽未完全撤去,但已足以让小男孩得以喘息。他示意男人继续说,同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身为叛徒,竟还担心自己的罪行会玷污了孩子的纯真?”
最终,阿蒲松开了手,小男孩如同重获新生般大口喘息,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阿蒲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孩子带离这个充满压迫与恐惧的场景。随着门扉的缓缓关闭,也似乎隔绝了一切罪恶与黑暗。
阿蒲微微挑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耐与审视:“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闻言,泪水与鼻涕交织,声音哽咽:“是……是有人闯进我家,用我媳妇和儿子的性命相要挟,逼我给他们吃下毒药。他们说,如果我不照做,就会……就会杀了我的家人!”
阿蒲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语气中满是轻蔑与不解:“就为这点事,你硬扛了这么久?值得吗?”
男人颤抖着身体,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我……我怕啊!我怕他们真的会对我的家人下手,我只能……只能按照他们的吩咐去做。”
阿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随即问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你总该知道些什么吧?”
男人连忙摇头,眼中满是真诚与无助:“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戴着帽子和口罩,遮住了脸,我连他的声音都刻意压低了,根本听不出是谁。”
阿蒲审视着男人的表情,见他确实没有说谎,便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这个话题可以告一段落:“好吧,既然你已经说了实话,那接下来的事情,你跟我回国,去警局自首说是你把峻纬带到案发现场去的一五一十说清楚!。”
男人犹豫了,阿蒲皱眉“怎么?你还不愿意?那我可得再请你的孩子进来一堂了……”
男人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我知道我对不起老大,但是我怕那个人害我的家人……”
“你的家人,我会派人去保护。”
“谢谢蒲爷!谢谢蒲爷!!”男人跪下来磕头。
“嗯。”
他的语气虽淡,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作为领导者的决断力与魄力。
手下悄然靠近阿蒲,附耳低语:“蒲爷,货物已安全抵达港口,目前正在紧锣密鼓地安排运输回国。”
阿蒲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问道:“全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吧?”
手下坚定地摇了摇头,回答得斩钉截铁:“请蒲爷放心,一切处理得干净利落,对方对此毫不知情。”
阿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随即果断地吩咐道:“很好,立即安排购买明天回国的机票,时间越早越好。我要尽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