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造反了,等到这一天真是不容易呢。”裴塑阴森森的笑着,让人胆战心惊。
“二叔,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就是我永远的好二叔,不然……”裴塑用手指着裴鹤吟,“就是跟他一伙儿,与我为敌!”
“真是作孽!你赶紧把人还回来!”
裴塑却不再理会二叔,将目光落在冷静的裴鹤吟身上,“枉费祖母心疼了你那么些年,该说你不通情理,还是天生冷血?”
“那也比你好。一只永远喂不熟的白眼儿狼。”
裴塑压根不理会,“祖母的命在你一念之间,你与我做交易,我保她毫无伤。”
“你凭什么?”男人反问道。
“凭我手中握了你的底牌,你退位,家主给我做,祖母就还是你的祖母。”
这些话任谁听来,都是疯了。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裴鹤吟的选择。
“小叔,不要——”裴述冲到前面,看向无比陌生的父亲,“爸,求您收手,千万别犯错啊……”
“啪”的一声,异常清脆。
裴述被掌掴的身形趔趄,被旁边裴鹤吟一把扶住,才勉强站稳。
耳朵里嗡嗡的,只听到有道声音在说:“废物儿子!给我起开!!”
天塌了!从此父亲的形象,在裴述心里轰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
裴塑双目猩红,再也没有往日温润儒雅形象,“四弟,机会摆在你眼前,如何抉择,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我要是不选择呢?”
“那祖母就是被你害死的!”裴塑回答的斩钉截铁,“给你一分钟考虑,不然他们都要跟着陪葬。”
此话一出,瞬间起到了震慑作用。
二伯终究是上了年纪,面对如此恐吓,再也不敢上前,瘫倒在了地上,气得胸膛起伏。
“那年我哥在国外所遭遇的车祸,是不是你所为?”裴鹤吟问。
裴塑冷笑一声,“是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而且你那晚还中了极其歹毒的媚……”
药字未说出的,裴塑突然住了口。
在这关键时候,可不能掉以轻心,会掉入敌人陷阱。
他这四弟表面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能举一反三,通过蛛丝马迹,探寻到事情本质。
“我那晚中了媚药,是因为喝了你给的酒。让我来猜一猜,我哥的车祸也是你早有预谋,蓄意为之对不对?”
裴塑根本不会承认,更不会上当,“这只是你的揣测,与我无关。”
“有没有关系的,你很快就知道了。”裴鹤吟伸手示意。
那些手里拿着武器的保安,瞬间把裴塑围了起来,把他摁倒了地上,样子很狼狈。
裴塑瞬间明白过来,难怪把祖母运走时,老宅里寂静的可怕。本以为是买通了保安,没成想却都在裴鹤吟意料之中,运筹帷幄。
这局是自己输了,恐怕连祖母藏身之处,都已经被找到。
就在裴塑如此想着时,林霄率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