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冯叔,我们今日路过张宽家,看见他后娘开的门,她就这么登堂入室了?”凤锦书想起今天看到的事儿,打算打听打听情况。
“嗐,这事儿啊,我昨儿个还跟你小凤姐商量来着,说将来咋也得生个儿子。”冯贵还没说完,岳知希就不干了。
“不是,冯叔,你这明目张胆的重男轻女啊!我们看错人了啊!”岳知希不依了。
“别急,你听我说完啊!”冯贵挥手,示意她不要着急。
“你们不知道对面,昨儿个有多闹挺。
先是那外室,穿着身白衣,说是要来祭奠一下她那早逝的姐姐。
这杨母能乐意吗?
女儿尸骨未寒,外室就堂而皇之的上门,说是来道歉和祭拜的,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他娘的就是来挑衅和示威的啊!”冯贵讲到兴头上,随口就带出句粗话来。
气的躺着的祁小凤赶紧制止道:“你注意点你的用语,别教坏小姑娘了!”
“嘿嘿,行,娘子你别急,我下次一定注意!”冯贵缩着脖子,傻呵呵的赔着笑脸。
祁小凤竖着美目瞪了他一眼。
“冯叔,快点,继续啊!”岳知希催促道。
“噢噢,讲到哪儿来着?”冯贵的话被打断后有一瞬间的茫然。
“说道外室杀上门来,正要开启大战!”凤锦书提醒道。
“哈哈哈,对对,不光众人这样想,那死去的杨氏的母亲,也就是杨母,她也这样认为,当场就炸毛了!”
冯贵手舞足蹈的开始描述当天的场景,也让凤锦书和岳知希身临其境般的感受到了当天的混乱。
…………
“看看看,那穿着孝服的是谁啊?”
张宽家,来祭拜杨氏的妇人们,本来聚在一起扯闲篇。
突然,其中的一个妇人,嗑着瓜子儿,下巴微扬,朝斜侧方点了点。
众人闻言,纷纷寻着方向望去。
“啧啧这谁呀?穿成这样,是见张本死了老婆,来勾引他的吗?”
“你还别说,怪不得旁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就这身段儿,扭这两下,别说老爷们儿了,我这心里看的都心动了!”其中一个高大妇人调笑道。
“哈哈哈,你心动有个屁用,你有的,人家也有,你没有的,人家还有!”她旁边的微胖妇人闻言大笑。
“你个嘴没把门儿的,说啥呢!”前面的妇人被说的红了脸,颇有种猛男娇羞的感觉,十分违和。
“来了,来了!有好戏看了!”
扎堆的妇人们瞬间安静下来。
只见那穿着孝服的娇俏妇人,进门便开始用帕子揉着眼睛,弱柳扶风般的走到灵堂里,梨花带雨的就开始哭:“姐姐啊,你怎么这样就走了?宽儿还那么小,你就忍心撒手人寰了!
妹妹我不曾想过要抢你什么,也不稀罕什么名分,我就是真心爱慕相公,想要伺候相公,你怎么就不信呢?
如今,你这一走,相公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啊!你怎么一点都不考虑相公和孩子的感受啊!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