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溢的只剩下火烛噼啪的声音,屋内的人,好似毫无声息一般。
“你也下去歇歇吧。”连城看着瞳儿苍白的脸色,低声道。
瞳儿摇了摇头,扶着桌子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内室床上的人,:“我不累。”
连城不再坚持,放下剑,轻声道:“别担心了,御医都说没事,主子很快便会醒的。”
瞳儿点点头,以手撑着额头,一动不动。
深夜的时候,瞳儿靠着桌子几近要睡着的时候,耳边恍惚的想起了月寒衣的声音,她猛然的惊醒,见连城也是撑着额头睡着,她一起身,连城也醒了,不解的看着瞳儿。
“贱骨头……”凉凉的男声自帷幔内传出,瞳儿起身,和连城惊喜的撩开帘子步了进去,“主子,奴婢在。”
你是在瞧不起爷吗?
“贱骨头……”凉凉的男声自帷幔内传出,瞳儿起身,和连城惊喜的撩开帘子步了进去,“主子,奴婢在。”
月寒衣脸色苍白如雪,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瞳儿眉开眼笑的样子,冷哧了一声:“贱骨头,给我倒杯水。”
瞳儿忙端了一杯水,扶着月寒衣,瞳儿的手冷的下人,触到月寒衣里衣的时候,月寒衣的眉又蹙了起来,瞳儿这才响起,每一次自己替他更衣,手指不小心触到肌肤,他都是蹙起眉。
想到这里,瞳儿忙将另一只放在了身后,以身子撑着月寒衣,柔声道:“主子,奴婢手凉。”
听她如此说,月寒衣眸子一寒,一把将瞳儿的手推开,手中的茶杯顿时碎裂在地上,瞳儿惊叫一声,看着碎裂的茶杯,不明白月寒衣怎么又发了火。
一旁的连城忙道:“主子,我去看看悦儿的膳食做了好没。”说完,便躬身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了睁大眼睛的不知所错的瞳儿,还有一脸暴戾之气的月寒衣。
“你是在瞧不起爷吗?”月寒衣的眸子冷冷的滑过冷光,看着瞳儿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阴声道。
瞳儿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发火,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闷气,哑声道:“奴婢是胆子凉了主子的身子。”
“再倒一杯。”他不理瞳儿解释,沉声。
瞳儿压下心里气闷,又倒了一杯,这次,冰凉的手扶上月寒衣的身子,月寒衣皱了皱眉头,倒是没说什么,喝了茶水,又躺下。
月寒衣微微的闭了眼眸,外面的悦儿端着吃食步了进来,见月寒衣闭目养神,眉眼之间掩不住的喜色,放了吃食,立刻奔了过来。
“爷醒了。”
月寒衣睁开了眼眸,见连城和悦儿都在,才开口:“月倦衣来过了?”
连城正色,点点头。
“他没来。”月寒衣定定的说道,没有一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