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并不答话,走却她身边,一把将她娇柔的身躯抱了起来,走到床榻旁,轻轻放下。
朱芷贞颊生红潮,微觉喘息,有气无力道:“不行,不行,司马姐姐知道我找你来啦,等下子她也过来怎么办。”
龙霄在她耳垂吻了一下,轻声道:“司马琴知道你来找我,只怕是回避不及,那里还会撞上门来当电灯泡。”
朱芷贞奇道:“电灯泡,什么是电灯泡?”
龙霄自觉失言,忙道:“这个电灯泡是种很亮的东西,你想想,咱们在黑暗里恩恩爱爱,这电灯泡一照,岂非是大煞风景。”
朱芷贞道:“这电灯泡很亮么,我们皇宫怎地没有,什么时候你拿给我瞧瞧。”
龙霄当此紧要关头,不想多说,便应道:“好,日后我自然会给你瞧的。”
朱芷贞只觉他一个身子向自己压了上来,一时不知所措,轻声道:“不要,臭小子,不要。”
龙霄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下,道:“什么臭小子,要叫霄郎,听见没有,快叫一声给我听听。”
朱芷贞也觉得对龙霄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叫着不妥,但这句“霄郎”一时又怎么叫得出口,只觉一张脸好生滚烫,闭着嘴,偏过了脸去。
龙霄见状道:“好啊,你不叫,我可要动用大刑啦。”说着就用手去挠朱芷贞的腰下。
朱芷贞忍俊不住,“格格”的笑得花枝乱颤,上气接不着下气,只得投降,似有似无的叫了声:“霄。”
龙霄故意道:“不行,声音太小,我可没听见,重叫。”说着作势将手指在嘴里呵了两下,又要去挠她。
朱芷贞身子一,怕他再闹,只好又叫道:“霄,求求你你饶了我罢。”这次的声音倒大了不少。
龙霄听她这句“霄”叫得又娇又腻,心中顿时一d,再也控制不住,向她腰下的裙带伸去。
朱芷贞做着全然无用的抵抗,纤手推来推去,不知怎的触及到了一个勃然之物,心中骇了一跳,再不敢乱动。龙霄对付起她来,简直是游刃有余,没多久就除去了她身上系的香罗带,解开里衣,卸得光身赤体,真是遍体香泽,色欺瑞雪。
朱芷贞的处子之身已破,又太爱龙霄,对男女之间的事也不十分坚拒,心知今日难逃情之手,又羞又怕,在龙霄身下轻声道:“霄,请你怜惜我,上次好疼啊,我好怕。”
龙霄解开自己的衣裳,抱着她绵软细滑的身子,心中柔情骤起,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香唇,双手爱怜的在她胸前游走,只觉椒ru圆润,ru蕾微细,嫩如软玉一般,忍不住埋含在口中噙舔,朱芷贞全身战栗颤,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挺着。
龙霄见她星眼朦胧,气息渐粗,知道时机已至,腾身而上,摸索到目标处,只觉液露外溢,春潮一片泛滥,便攻了进去。朱芷贞谷道虽破,但花径依然紧窄,心情紧张之下,身子不禁一缩,轻喃道:“霄,疼。”
龙霄知她是娇花嫩蕊,上次一时冲动,让其大受苦楚,不愿重蹈覆辙,便停顿住了身子,感觉她渐渐适应过来,这才缓慢的抽动,嘴唇不时与她相吻,也不知有多久,朱芷贞开始有了反应,双颊赤红,眼眸微闭,云鬓蓬散,娇喘吁吁,在龙霄身下扭来扭去,到了后来,忽然间轻叫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龙霄的后背,涂着凤仙汁的指甲在他肌肤上不觉抓出一道血痕,香汗淋漓,呼吸之间气若游丝,竟是到了快乐的顶峰。
龙霄其实一直在苦苦忍受,见朱芷贞尽了兴,这才尘柄倾泄,雨收云散,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紧紧拥抱着,谁也舍不得开口说话,破坏了如此亲密无间的气氛。
过了一阵,龙霄之物渐渐缩出了朱芷贞的身体,这才翻身倒在一边,而朱芷贞却从解下的衣裙时掏出了一根绢帕,擦拭罢自己身下的污渍,一侧身倒在龙霄怀里,玉枕在他的右边的胸肌之上,并不停的用纤指在他的身上画着圈儿。
龙霄此时虽不知如何安排她,但也知绝不会忍心的将她丢弃,但君仪仍然是他心中最爱的女人,日后自己又要如何相处,一时内心中不由矛盾重重,难以找到答案。
朱芷贞不知龙霄怎么想,见其沉默不语,还以为是因两人的地位悬殊,他在担心如何迎娶自己,不禁柔声出语宽慰道:“霄郎,你放心,贞儿永远会是你的,没有人能够将我们分开,要是父皇与哥哥他们反对,我就以死相逼,他们最疼我啦,开始或许有些不愿,但到了最后,便一定会应允的。不过你的脾气可要改一改,那天我瞧就惹得父皇与哥哥很不开心。”
她说了这话,怕龙霄不高兴,又连忙道:“要是你不想改也没关系,一切由我来给你解释,你别让自己太辛苦。”
龙霄见她一个堂堂公主,对自己如此情意深重,体贴备至,心中一阵感动,在她红润的嘴上一吻。
朱芷贞感受到他这一吻甚有情意,心中一甜,只觉幸福无比,扬就在他的脖子上轻柔的回吻了一下。
两人耳鬓厮磨,说着情语蜜言,但不知怎的,朱芷贞的话开始少了起来,龙霄只觉胸前一片湿润,用手一摸,却是朱芷贞的泪痕。
他不由道:“贞儿,你怎么哭啦。”朱芷贞伸出右手紧紧握住龙霄的左手道:“霄,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开心,可是一想起我姐姐,我心里就难过得厉害。”
龙霄心下一奇,道:“你姐姐不是叫做脂玉公主么,她怎么啦,是不是上次给天煞族的恶贼所掳,给吓坏了。”
朱芷贞道:“原来你也知道这事,一定是司马姐姐告诉你的罢。”
见龙霄点了点头,朱芷贞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姐姐虽然躲过了天煞族的魔掌,却又陷入了另一个劫难。”
龙霄道:“什么劫难,莫非是中了天煞族的慢xgyao解不开?”
朱芷贞幽幽的道:“不错,的确是慢xgyao,不过施yao的不是天煞族的人,而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男子,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龙霄更是诧异,静静的听朱芷贞道来。
朱芷贞道:“这个少年姓吴名明,本来是姐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姐姐只怕永远回不到皇宫……”
龙霄一听,心中猛的一跳,想不朱芷清似乎还对他念念不忘,不过怎地又说起他已经死了,一时不敢接口,仍听朱芷贞述说。
朱芷贞又道:“这个姓吴可是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