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开车返回大宅,他在金融街附近的富人区有一套顶级公寓,面积不大,三百来平,偶尔工作太晚临时落脚。
从地下车库停车,乘坐私家电梯,混乱中,楚岚被粗暴地推出电梯,重重抵在玄关冰冷的大理石上,根本没空欣赏这座后工业风设计的现代建筑。
智能系统调节下屋内温度极为适宜人体,可她只觉得热,实在太热了。
晋云柏压在她身前,不留一丝空隙,力气极大,几乎要压碎骨头,动作丝毫不温柔,带着饿久了的放纵肆意。
迷乱颠倒,楚岚混沌地想他可能真是汉尼拔,不然为什么她会有种将被撕碎吞下的恐惧战栗。
晋云柏是真的要吃了她。
他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向下,再向下……
YSL长裙此时变成累赘,被粗暴地扯来扯去。他现在的力气大极了,轻易顺着领口撕开布料,露出一片白雪。
那是勃朗峰上的雪,细腻纯白,极美,也极冷淡,此时却被人粗暴践踏,破坏这一地洁白。
楚岚虚弱极了,也干渴极了,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像是行走沙漠的旅人,可她明明身在现代都市。
像是被火在烧,她能清晰地感到他的牙齿和舌头,灵活极了,也粗鲁极了,像是满腔热情无处发泄,只好用力,再用力。
那样强壮高大、肌肉虬结的身体,此时却俯下|身,在她身前卑躬屈膝,仿佛中世纪骑士,银色盔甲锋利长矛,虔诚地跪倒在女王裙下。
他还要继续向下,楚岚抓住他汗湿的短发。她手上没力气,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爱抚,却很坚决。
她喘息着说“不行……”
晋云柏返身上来,去亲吻她的唇,极致缠绵,声音低沉得像是海妖的歌声:“别怕……”
她抬手抵住他的唇,带着未平复的喘息,说:“我没有怕,但——”
“我来月经了。”
他一顿,停下动作,带着些恼怒,说:“你是故意的。”
楚岚喘息着笑:“这不怪我……”
她确实没有故意要让他扫兴,只能说天意如此。
黑暗中,他没再动作,也没说话,浑身散发出浓浓的不甘心与焦躁。
楚岚去贴他的唇,细细碎碎的安抚的吻。然后下一秒,他用力吻回去,发泄般,几乎让人窒息的亲吻。
可这吻再激烈,都有种狼狈的挫败感,
楚岚的手穿过西装,隔着衬衣,轻轻抚摸着他宽阔的背脊,像是给大老虎顺毛,危险又刺激。
衬衣下的肌肉随着她的手势而紧绷贲起,深深的脊沟,肋侧的鲨鱼线,她的手像是有自我意识,在这些美妙的肌肉纹理上流连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