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笑,他没有如往常一般讽我,而是痛心疾首地皱起俊秀的眉:“就算你傻了,我……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
我用力按了一下他的伤口:“我问你谁咬的,你才傻了!”
他疼得肩膀一颤,沉声道:“一只狗。”
他用手指拨了拨我的衣领,惊道:“谁、咬的你?”
我挑了一下眉:“巧了,我也是被一只狗咬了。”
他突然目色肃厉道:“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不用了,”我收回自己的手抽出凤楹簪,“我自己来。”
说着一手扒开他胸襟,抬手……
轻轻在他心口上划了划。
没划开。
算了算了,心头血虽好,可不仅疼,还会留疤。
我正要收回手,他握着我的手一簪子划下去……
看着他心口噗噗直冒的血,我倒抽一口凉气:“你有病?”
他喉结滚了滚,眼中氲出了朦胧水雾:“如此,你能好受些,便来吧。”
“呃……”他是不是会错了意?但既然划破了,不能浪费,于是我扒上去便咕咕吸血。
只听他胸口怦怦跳,似乎还有些颤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我好心抬起头安慰他:“忍着点,一会就好了哈。”
这时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便往屋外走,我用手指沾了沾他胸口冒出的血嗦了嗦:“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可以自己走。”
他冷着脸,不说话。
我戳了戳他胸口:“你要不要包扎一下伤口?”
他只顾往前走,不回我。
出了院子,不知走到了哪里,似乎路过了一片宽阔的石台,看着远远的台阶上围着一群紫衣人,似乎在拔什么活体动物的毛,我推了推南宫阙:“放我下来。”
他有些不愿意:“你不要看这些。”
见那活体在挣扎,我沉声又重复道:“放我下来。”
南宫阙这才放下我。
那群人直到活体不再挣扎,才纷纷起身,而此刻我才看清,被他们围在中央的人是拥有一张羽翅的小不点,小不点脸埋在胸口,浑身都在颤抖。
我转头问南宫阙:“这是什么?”
他有些躲避我的视线:“祭天台——祭礼。”
眼眶瞬时盈满热泪,我直接闯上台阶,不刻便有两名守卫横枪拦在我面前:“闲杂人等,不得踏上祭天台!”
我指着百来层台阶上的那一幕:“谁许你们折了他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