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其衣,上着粉桃色绣花短衣,下着粉浅橙色百蝶襦裙,外罩一件嫩藕色单绣一枝斜桃的半袖褙子,将少女曼妙婀娜的身姿显露无遗。赏其气质,娇而不媚,干净而不愚昧,清爽而不过直白,雅然逸仙不似凡俗,
目光落在在从粉色衣袖里伸出的白玉皓腕,削葱尖似的纤纤玉指搭在自己的腕上与自己略黑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心口不由的突突的越跳越急,正在给他把脉的孟颜立即就觉查出异常抬头正好对上严承泽不知何时变得炽热的目光,被孟颜抓得正着严承泽只觉得面颊滚烫他不自然的赶紧扭头,不敢再看孟颜。
“毒已解了,只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而且身上的伤口有轻微的发炎症状,最好卧床养半个月……”
孟颜话没说尽就被严承泽着急的声音给打断了:“什么?养半个月,不行,这不行,我……”
一听孟颜说要养半个月严承泽可是真急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办,他哪里时间养半个月的伤?
严承泽急切的话在孟颜淡然的目光下嘎然而止,不知为何他竟然说不下去。
“一会我会让红绡送药来,内服和外敷。”
孟颜不再多话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林小姐我真的不能卧养伤。”
孟颜停下脚步等严承泽下文。
严承泽犹豫了一会,原本这些事是不能对旁人道的,但想到林小姐的父亲林如海林大人是江南巡盐史御,其家人只怕早晚也会知道,如此想严承泽便道出:“林小姐,我将要说的事□□重关大,还请林小姐不要对外泄露。”
孟颜转身看着严承泽,意示他说下去,当然也向他表示了不会说出去的意思。
对上孟颜的眼神严承泽又觉有些不自然,他顿了顿才道。
“泰州盐场乱,由江南运向西北的盐船在运河突泄漏沉没,整整一船的盐都失踪了……”
“你说什么?盐船沉了!”孟颜猛然上前一步瞪着严承泽问,声音不觉拨高。
盐船沉了,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她爹爹可是巡盐史,发生这样的事他是责无旁贷,若被追责她爹爹必是首当其冲。只怕这些会她爹爹已经不在扬州冲到了前线去处理□□查寻失踪的官盐了。
想此孟颜不由心里紧张,想到刚怀孕的娘亲,不知担心成什么样了。
还有她那便宜爹爹,人家□□他一个文官去那里不知多危险,连严承泽这样会武功的人都被人打伤丢江里更何况是她那文弱书生的便宜爹爹。
不知道严承泽若是知道孟颜认为他是被人丢到了江里的心里会怎么想,当然这个孟颜根本没心思去猜。
因为担心,孟颜不敢再作停留下令全速赶往扬州。
扬州林府。
自林如海离开扬州后孟氏就担忧得寝食难安,整个人不仅消瘦了而且脸色极不好,每日都焚香诵经以求佛祖保佑林如海平安。
时隔多年她再次怀孕原本该是喜事,谁曾想竟一家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就遇到□□这等事情。孟氏怀孕过两次都没有太大妊娠反应,这次怀孕却因为忧虑过度体质变弱而是有强烈的孕吐反应,使得孟氏的胃口越来越差,使原本因忧虑变差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林如海外出,孟舟在书院读书,孟颜和黛玉在外,小儿子林予松才四岁(都指虚岁),如此在林也没人能劝得动孟氏,怀孕的人本来心思就重且敏感,孟氏便钻了牛角尖了。
看着把自己折腾得越来越瘦的孟氏,被林如海下令要好好照顾太太的林嬷嬷等人可是急白了头啊。得知孟颜和黛玉要回来。一众人盼两姐妹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